样的角色扯到一起了,上头也就重视起来了。”
“啧——”土方听到这里砸了下嘴,望向宗次郎的目光里带着责备,“所以一直和你说,少出去惹事。”
“诶?”宗次郎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这话说的好像全是我一个人做的一样,明明这个月的土方先生比我活跃多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收敛一点!”就在宗次郎和土方进行争吵的时候,一直板着脸的藤田五郎大声呵斥了他一句,“要不是我现在在警视厅,你们两个还能坐在这里么!”
藤田五郎一直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似是什么事都不会动怒,突然这么吼了一声,宗次郎和土方有没有被吓到不知道,倒是依旧跪在地上的阿离身体颤了颤。
“抱歉~”
“对不起,以后会注意的。”
宗次郎和土方一起出声道歉,一个说的敷衍,一个倒是一脸的认真,极端得很。
“这次来也不是让你们道歉的,”藤田五郎像是并不习惯被这两人道歉,正坐的身子有些僵,他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来说一下“小太夫”出逃的事情吧。”
“那个……我跑出来……是这么严重的事情么?”阿离怯生生的看了藤田五郎一眼,小声的问道。
她并不算一个鲁莽的人,在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后,一直有在定制计划,想着要怎么离开这个世界。考虑到自己在花街当游女,说不准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一个可以攻略的角色,才计划了这一次的出逃。
其实,在前几日也有出逃的游女,可是妈妈桑找了两天没发现,也就随她去了,怎么到她这就……
“下一任的吉野太夫出逃,你觉得是多严重的事情?”藤田五郎垂下了眼眸,望着阿离,语气冰冰冷的,“要是在明年初没把你找到,怕会是吉原最大的丑闻了。”
“诶?”
阿离呆愣愣的望着藤田五郎,并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意思。
“这一任的吉野太夫要离开游廓了么?”土方像是听懂了藤田五郎的意思,手背抵在下巴上,思索道:“所以,在那之前,要是不把下一任吉野太夫寻回,花魁的位子就要空缺了么?”
“空缺倒是不会,只是呼声最高的一直是阿离姑娘,毕竟从七岁就被叫做“小太夫”,也一直被当做花魁教育至今,早就众所周知,”藤田五郎沉声道,“要是下一任吉野太夫不是她,大家都会很难接受,更何况吉原的生意本就和新政府有着关联……”
诶?这些设定阿离从来没有听过啊!
“小太夫”难道不仅仅是绰号,还有这么深的一层含义在里面么?而且“一直被当做花魁教育至今”又是什么意思?当花魁也要接受教育么?她最初在花街的那几天,并没有学习奇怪的东西啊!倒是如地狱一般学着富裕人家才有可能学到的各种礼节,就连吃饭、睡觉、走路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嗯?”
宗次郎看着还在震惊中的阿离,带着浓浓笑意的眼眸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满是玩味。
““小太夫”出逃本就不是件小事,”清了清嗓子,藤田五郎继续说了下去,目光却瞥向了宗次郎,似是事情会变成这样,有一半要算在他的头上,“她被人看见被带刀武士掳走,还在一群人的追赶中突然消失,警视厅便怀疑是“鬼剑客”所为……更何况在两人消失不见的不远处,发现了两俱浪人的尸体……”
“呵呵……”听完藤田五郎的叙述,宗次郎讪讪的笑着,“你们警察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么?掳走“小太夫”的人就一定要是杀了浪人的那个么?还有为什么会用“掳走”这个词?要是没记错,这孩子可是自愿和我一起逃跑的。”
这边的阿离正听的一头雾水,想着从昨天就一直听到的“鬼剑客”指代的什么,此时的自己又有着怎样的身份……一点头绪都么有找到,就被宗次郎点了名,浑身打了个激灵倒是很快的应声了。
“嗯……我……我不是被掳走的,是跟着他一起走的。”
“乖孩子。”宗次郎笑眯起了眼睛,表扬起了阿离,又扭头看着藤田五郎,“你看,我没说谎吧?”
“……”藤田五郎沉默了一阵,“可是,目击者称“鬼剑客”是硬抱起“小太夫”逃跑的。”
“诶?”宗次郎无辜的眨了眨眼,“那是因为这孩子的脚扭到了,现在走路还不是很方面呢……”
“宗次郎……”藤田五郎像是终于忍不下去了,沉声打断了宗次郎未说完的话,“这些事你和我解释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