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露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昨天睡的太踏实,今天李老又没来催她,白露的心情格外的好。
“早呀。”白露简单的洗漱了一番,随口吃了点东西,就去照顾她那一群伤员了。
昨天的事情闹的有些大,她才刚刚到里头,正要给他们检查伤口,熬药什么的,一个小个子小兵就蹦蹦跳跳的过来,打探消息来了。
“还不躺着,是不是不要腿了!”白露拿熬药的柴火戳了戳小个子,小个子立马就东倒西歪,他现在伤了一条腿,在被白露这么戳,立马就撑不住了。
在场躺着或者坐着的伤员都被白露跟小个子弄的哈哈大笑起来,气氛瞬间就热闹了。
“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小个子问不到消息,又被白露欺负,还被一些大老粗取笑,立马就不开心了。
白露笑了笑,这个小个子今年才十五,也不知道他的亲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小就把他送来参军,不知道来了这十有八九就是回不去的么。
“白公子,你能不能把今天熬的药.....不那么苦些。”李泌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是个男人,居然嫌药苦.....
白露正蹲在在地上,拿着小蒲扇给每个砂陶子加火,听到李泌说她熬的药太苦,立马就不乐意了,一个大男人的,居然觉得药太苦。
“我给你看看你肩膀的伤口。”白露笑着露出小白牙,配上她那黑乎乎的脸,说不出的可爱。
李泌还在为刚刚说的话懊恼,现在看到白露笑成这样,突然间觉得白露要是姑娘就好了。
白露倒是不知道李泌想的什么,只是动作利落的把他肩膀上缠的有些带血的白布取下来,仔细的看了看,突然就皱起了眉头,伤口发炎了!
“你是不是起来了。”白露语气有些重,她最讨厌那些不听话的病人了。
李泌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有些内疚,他不过是起来上了茅房,这的夜壶他实在用不惯.....
“你别凶我兄弟,他就是起来去了趟茅房!”大胡子很仗义的替李泌说话,殊不知这刚刚好踩上了白露的底线。
“呵!你是不知道你兄弟这上一次茅房,代价是多大!”白露很生气,一张小脸也严肃起来。
拿了药粉子重新给李泌洒上,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重新给李泌加药材去了,她一定要挑最苦,最苦的,喝的他在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李泌看到白露气鼓鼓的走了,有些尴尬,都怪他,药苦就苦了点,说什么说,引的白露注意他就算了,现在还被抓了错,看来以后还是得用夜壶。
“这小子脾气真大。”大胡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嘀咕道。
这刚刚巧被白露抓完药回来听到,对着大胡子跟李泌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有不远处的在这帐篷呆的久的人躲在一边偷笑,这两人要倒霉了,他们来的晚,什么都不知道,以前也有一个大汉不服白露的管教,还想闹翻天,要白露好好伺候他,最后还不是被白露整的服服帖帖,乖乖的。
当天,李泌接到自己的汤药,还没喝就能感觉到比昨天的还要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露故意算计他,不过他还是咬着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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