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退下后,陈沐闭着眼睛在座垫上久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吩咐过什么事。
这也导致了他身下站立着的士兵一个个惶恐不安,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陈沐不喜招惹了杀头之祸。
陈沐的心中不由得又笼上了蝉酥死去和陈七水是梁朝余孽的双重悲哀,这算是祸不单行吗?他苦笑,却又无可奈何。心中不由想到了陈立轩这几个小家伙,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他这个父亲当得可真不称职。
“陛下,出去转转吧!外面出太阳了。”
陈七水脸上挂着两个甜甜的酒窝从外走来,对陈沐暖洋洋的说道。
“雨过天晴,蝉酥,我会好好生活下去,你放心。”陈沐深呼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是对蝉酥的话,也是对他安慰他自己的话。蝉酥的牺牲,就是为了他活下去。如果他不好好的活下去将天朝位居四国最强,统一天下,那蝉酥的牺牲就显得没有意义了。
“你今天的情绪似是有些不对劲。”
走在青草幽幽的小路上,陈沐皱着眉头向陈七水问道。
“对于蝉酥的死,颇为感到伤感而已。陛下不必为臣妾而担心。”陈七水说道,笑了笑。
陈沐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可不是陈七水以往的风格啊!在四周人很少、没有公务处理的情况下,她何时对自己的称呼不是陈沐?而这次,竟然改为了陛下,对自己的称呼也改为了臣妾。陈沐不知道这可喜还是可悲。可喜的是陈七水对皇家利益尊重了些,可悲的是两人的关系不再复原来的亲密无间。
“真的吗?不会是生朕早上的气吧?”陈沐有些无奈的问道。
“你想多了,我不是那样的人。”陈七水撇了撇嘴,无奈的看了眼陈沐,“明明你才是睚眦必报的人。”
“嘿,懒得说你。”陈沐笑了笑,这才是原来的感觉嘛!
“接下来的行程你打算如何?必须要回到正确的行驶道路了,不然一直这样会让皇家名声一片狼藉的。并且对你的安全也没有多大的保障性。”陈七水有些忧心的问道,“怕就是怕有心人将你的行踪泄露出去,导致民心大失。”
“放心,你说的这些我都懂。”陈沐微微一笑,“得民心者得天下,不久之后立刻启程。”
“那关于你身份的事,想好了吗?”陈七水皱了皱眉问道,“邱健康和魏草术那里你怎么解释?”
“随机应变。”陈沐勾起一笑,说道。
陈七水闻言后撇了撇嘴,说道:“还随机应变呢,到时候不要又扯什么犊子。”
“
我是那种人吗?”陈沐挑了挑眉毛说道。
“陈沐!快跟他们我是陛下的婢女,不然我们姐妹二人就完蛋了!”
正当陈沐笑着时,白渃晴、白渃雨两姐妹唰唰的跑了过来,一人一只手的紧紧抱着陈沐苦苦哀求着说道。
“她们是?”陈七水皱着眉头问道。
“有一个是魏草术的意中人儿。喂喂,你们怎么来这里了?”陈沐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顺着两姐妹的目光看向前方,只见几名羽林卫跑了过来。
“啊!”白渃雨、白渃晴二人急忙尖叫一声将脑袋凑近了陈沐的后背上遮掩起来。
“臣等参加陛下!侠盗,还不快快站出来!”几名羽林卫看到陈沐后单膝跪下说道。
“平身吧,侠盗?有意思。”陈沐回头看了一眼两姐妹,对羽林卫说道。
白渃雨、白渃晴二姐妹听到陈沐和追捕她们的士兵的话后面色一愣,随即双双惊呼道:“你是皇帝!”
“不然咧?”陈沐微笑着说道。
“放肆!还不快快给陛下行礼!”羽林卫中一名士兵说着。
“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白渃雨首先行礼,而白渃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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