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经过这三日的调查,臣找出了下毒之人,正是皇后陈七水。”
龙邱在一旁拱了拱手,面色冰冷的说道。
“怎么会?”陈沐听后呼吸急促了几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陛下,您不信也得信了。原来您昏迷九日,是谁导致的?就是陈七水!估计此次下毒是早已做好了打算。并且,陈七水自己已经承认,她是梁朝皇室血脉,是灭亡的梁朝的余孽!” 龙邱看了眼陈沐的表情,“陛下,望您能够理智选择!”
陈沐深呼吸了一口气,眼中的眼泪快要掉落下来,“朕不用你来教。如果她想杀朕,朕早就死了!她,现在在哪里?”
“可是陛下,她如果是为了得到我大天军事、政务上的情报呢?您别忘了,她可是陈家军的大将军!此时此刻,她被关在本地县衙的大牢里。”龙邱拱了拱手,说道。
“带朕前去!”
陈沐说道,带着不可置否的语气。
“诺!”
龙邱叹了口气,答应道。
茯苓站在一旁,双手微微颤抖着,同样重重地叹息的一声。
陈沐眼中充斥着几条血丝,他不顾众人反对骑上景天快马加鞭赶去了县衙。
而上天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般,根据直觉的判断,他竟然就这样到达了县衙门口!
龙邱满脸无奈之色,他的马又怎么能比得上身为汗血宝马的景天呢?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扬鞭策马赶去县衙,心中也不免有些焦急,陈沐找不到路啊!
此时此刻的陈沐。
“你是何人?现在不接告状!”
两名衙役拔出宽刀拦住了陈沐,面上冰冷。
“滚!”
陈沐一声暴喝,没有在意胸前被压着的两把宽刀,径直的往前走。
“你这个疯子!”
两名衙役快速收回宽刀,破口大骂道。
“朕乃天子!”陈沐冷声看着眼前涌来的十几人,冷声说道,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令牌。
“啥,我没听错吧?还天子!”
“粪桶还差不多!”
“做白日梦还没醒呢?小子。”
十几名衙役大笑着,面上带着无尽的嘲讽,皇帝会到这种地方来?
为首的捕头闻言后眼瞳一缩,面上没有嘲讽之色,无比的认真。他急忙接住了令牌仔细看了一下。
两日前有一名女子被关了进来,只有他和县官等高层才知道那名女子的真实身份,皇后!故此,陈沐说他自己是天子后捕头没有任何的惊讶。
“都给我让开!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捕头认清楚
令牌后“噗通”跪在了地上,将令牌高高举起递给了陈沐。
“哼。”
陈沐冷哼一声,接过令牌也懒得与周围众人计较,快步走向牢房。
“头儿,这家伙真是陛下?”
一名嘴角有颗大痣的中年男子面上带着不可思议之色朝捕头问道,手朝天上拱了拱。
“废话!”捕头满脸铁青,若是今日之事被县官大人知道了,他的饭碗儿可就没有了!
都怪这群蠢货!
“啊!?”
那十几人闻言后顿时间面色一个个都变得煞白起来,焦急的问道:“头儿,那咱怎么办啊?”
一想到刚才对陈沐的不敬之言,他们一个个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对捕头问道。
“能咋办!走一步看一部了。”捕头没好气的说道,寻思着找哪个亲戚解决解决。
“这...是牢房?”
陈沐的脚步停止住了,胸口一阵阵的做疼。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和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莫名恐惧。
“七水?”
陈沐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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