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的后,撒拉赫都没感受到刹车,车已经稳当的停在机场门口。
下了车,撒拉赫这才发现机场偌大的广场上竖起了一个巨大的倒计时牌,“距离燕京奥运会开幕还有……!”
机场奥运会的元素越来越多了,候机楼的前台大厅,五只福娃又萌又潮。撒拉赫心想怎么自己上午出来的时候没看见?许是自己上午去时走的急,没看见而已。
所以脚步匆匆,很容易忽略沿途的景致。
“言伯,有钱不,我去买瓶水。”撒拉赫过完安检,在等航班时,指了指近处的机场便利店,“米糕吃多了,有点口干舌燥。”
撒拉赫不常年生活在国内,虽然手机换了好几个,可在国外却很少使用移动支付,所以对国内已经有四年使用经验,愈加普及的支付宝等移动支付软件不太熟悉,身上又没有带现金,只有一张卡,要是去买瓶水还要刷卡的话好像有点难以出手,所以撒拉赫想问问言伯身上带票子了没。
言伯从钱包掏出一张票子,撒拉赫接过,“要给你们带水不?”两人摇头,撒拉赫弹了弹票子,往便利店而来。
机场内和机场外的物价兼职不能比,翻一番都是良心。绕着不大的便利店晃了一圈,撒拉赫发现一种饮料的价格还在平民着。
就是从进入华夏以来,全国统一价格的可口可乐,当然机场火车站等特殊场合贵上一点。但相比一瓶矿泉水都要三、四块,一瓶250毫升的可口可乐只需三块钱,还是物美价廉的。
拿在手上,看着全球同一种包装的可口可乐,与米兰的可口可乐唯一不同的就是“可口可乐”这四个字,撒拉赫忽然想起一则关于“可口可乐”这华夏译名由来的趣闻。
可口可乐刚开始引入华夏国内的时候,名字还是直接从“Coca-Cola”音译过来的,很奇怪,音译名叫做“蝌蝌啃蜡”,简直不要太辣眼睛,一看就没有食欲嘛。
名字于人是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好的名字会让人充满期待,饮料也是一样。好的名字对一款饮料的加分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加成效果,尤其是一款刚入市的。
而“蝌蝌啃蜡”这么魔性名字无疑让人望而生畏,只感觉满眼望去全是虫,不知道的还以为瓶子中黑乎乎的液体是从虫子身上提炼出来的,非胆大者决计是不敢尝试的。
可口可乐远在北美的管理层在将这款欧美畅销的神奇饮料输入到华夏市场时,是满怀雄心壮志的。没其他原因,华夏的人口太多了,哪怕一人喝一瓶,都是上亿的美元。要知道那时候还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上亿美元就是一个天价数字。
正所谓期望有多大,失望就可能有多大,“Coca-Cola”神奇的名字让绝大多数华夏青年们都不敢尝试,等惨淡的业绩呈到管理层时,后知后觉的Boss团才发现了症结所在,勉勉强强认识了“蝌蚪啃蜡”这四个排在一起根本不知表达何意的四个汉字。
但关于汉语的神奇,一群蓝眼的老外
只能大眼瞪小眼,一筹莫展。请了好多研究华夏文化的美国专家,都没有译出一个让大Boss团满意的名字。
最后还是董事会一个头秃的成员一摸头顶,提出一个看似可行的建议:“要不我们就在华夏本土悬赏如何?只要能译出一个好名字,就给他一笔高价奖金!”
头秃董事的提议得到董事团列席会议成员的支持,随后沪都就出现了一个高价悬赏求名的广告。赏金之高在当时足以让一个普通的华夏人富裕的过完一生。一度闹得沸沸扬扬,此举居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广告效果,一时间沪都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这款叫做“蝌蚪啃蜡”的黑色神奇饮料。
要是能想出一个好名字,那就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就连无数在底层生活苦苦挣扎的平民,乞丐都在念叨着“蝌蚪啃蜡”。
结果,却证明没文化的人想一夜暴富只是百日做梦,有知识的人在什么时候都可能混得开。“可口可乐”这个流传至今的名字就是那时一位沪都高校的教授翻译出来的,这个译名至今仍然英译中教科书中经典的案例。
撒拉赫最终抓着一瓶可乐来到收银台,一瓶可乐三元钱,撒拉赫却舞者一张百元的红票。最后收银小姐姐找了九十元前外加七个钢镚儿,钢镚儿可以无聊的时候弹着玩儿。
拧开瓶盖儿,天下的可乐都是一个味儿。
“言伯,回去我给你报销。”回到座位,撒拉赫一把钢镚儿在手上拧的嘎啦嘎啦响。
一百块于沪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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