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尔法看见了,愣住了,所以也没有去阻止冰思源,反而替食我真捏了把冷汗。
冰思源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可刚才阿尔法一个瞬间移动跑远了,他也追了上去,所以搞得现在他和食我真的距离非常远。
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的熊泽阳仁已经如珠穆朗玛峰一般站在了食我真面前,而半跪着的食我真正在因为痛苦而瑟瑟发抖着,样子也十分可悲。
熊泽阳仁不紧不慢地蹲下去,用熊熊烈火点燃了食我真穿在外面的迷彩外套。
他想……活活烧死食我真……
看着火焰逐渐包围食我真,冰思源当即挥舞着一团冷空气远远地抛了过去,不过熊泽阳仁早有准备,已经用火焰隔断了冷空气。
这回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食我真举起右手,看着火焰逐渐吞没自己却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扑灭它,这时候也只能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来,试图扼住敌人的脖子。
可他的敌人——熊泽阳仁还自以为是地将洗得干干净净的脖子凑了上来,并用着蔑视的小眼神嘲讽了下可怜的他。
突然!
食我真拧着嘴笑了。
他突然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瞬间掐住熊泽阳仁的脖子,还将他的头拍在了地上。
啪!
那声音光听着就觉得疼。
食我真说,“骗你的,白痴!”
他两手抓住作战服的领子,竟硬生生地将它撕烂了丢在一边,随即又脱下了迷彩T恤。
他光着膀子,赤裸着上身,露出了结实又略微饱满并恰到好处的小肌肉。这突然反转的一幕把后面的冰思源给迷得一愣一愣的,当时就刹住了脚,脸
还红彤彤的害起了臊来。
此时——
熊泽阳仁挪动着晕乎乎的脑袋,被血浸湿的头发还在地上拖出了一滩血。
他涨红了脸想要爬起来,还拼命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食我真没有给他机会,瞄准了就直接一拳将他揍翻在地。
熊泽阳仁很错愕……
食我真则说,“我早就打听过了,痛苦转移要想蓄能就必须自己逐一承受一遍,既然连你都能承受,没理由我不行吧?”
听他这么一说,熊泽阳仁依然没有想通,嘴里还呢喃着,“我明明,我明明蓄了这么久,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食我真告诉他,“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长痛不如短痛,所以痛这种东西是很扯的,而刚才我也就疼了那么短短一阵子。”
这么说来好像很好应对,可身后的阿尔法却称赞到,“厉害,说起来很简单,可要在一瞬间接下如此剧烈的痛苦,就必须拥有非常强大的毅力才行,否则就会晕死过去。”
熊泽阳仁顿时咬牙切齿,威胁到,“那我要是换一种方式呢?”
食我真不以为然,回应道,“不就是将你的痛苦对半分吗?完全转移你还做不到吧,既然你疼我也疼,那很公平,来,试试!”
食我真话刚落口,熊泽阳仁便呲溜一下站起来,并疯狂地扑向了食我真。
可现实很骨感!
食我真突然伸出了右脚,并猛地踩住一把柯尔特手枪的边缘,使枪翻了个身,随其华丽丽的往上一提,就把枪踢了起来。
他用手接住手枪,并对准了熊泽阳仁。
熊泽阳仁刷的一下就停住了。
食我真偏了偏脑袋,还说,“好像这样你就没撤了,毕竟一枪打中脑袋是不会疼的。”
呼呼……
大厅里回荡着熊泽阳仁沉重的呼吸声。
此时的熊泽阳仁动也不动,因为他只要敢有一点小动作,食我真就会立马扣动扳机。
可食我真迟迟没有开枪,还一脸无奈地把头撇得很弯很弯,又说到,“动作很快嘛,阿尔法。”眼睛却一直在盯着熊泽阳仁看。
熊泽阳仁缓缓地转过头去,这才发觉到阿尔法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他身后,还把一只手贴在了他的蝴蝶骨那儿。
瞬间移动?
阿尔法说,“嗯,那必须的!”
食我真也没有急着要扣动扳机,而是先问了阿尔法一句,“你是准备要救他吗?”
阿尔法嘿嘿笑着,说,“谈不上,只不过巴兹尔特别嘱咐我最好别让他死了。”
食我真推测到,“根据以往的情况,你一次传送好像只能送走一个人,还是说,你和你老爸一样一直都可以带着人传送?”
阿尔法回答道,“可以,只不过以前这么做的时候出过事故。你知道,瞬间移动的本质其实是从更高一级的维度里抄捷径到达某一个地点罢了。我以前带人传送的时候差点害人送了性命,所以留下了点心理阴影。”
食我真拧着嘴笑了。
阿尔法缓了缓,又说到,“不过,既然对象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那我试试也无妨,权当死马当做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