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人鬼殊途,你要是还不走,我......”
不等黑衣人把话说完,二狗的身体就又起了变化,也不像之前抖的那么厉害了,几分钟之后,他就一动不动了。
等到二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之后,那黑衣人右手朝着二狗身体上方虚空一抓,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接着从手里的黑色瓶子里,拿出一颗赤红的珠子,将珠子紧握在刚在抓空气的那只手里面{不知道他抓的什么,反正我看不见}。几秒之后,他慢慢的展开右手,刚才还是赤红的珠子,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
“他刚才被他爷爷冲体了,几个小时之后应该就能醒。”黑衣人指了指地上的二狗说道,一边说一边将黑色珠子又放进了瓶子里。顿了顿又说:“他爷爷已经下去投胎了,不会有什么事了,追悼会可以继续开。”
李叔见自己的儿子没事之后,就找人将二狗抬走了。知道是李爷爷对这个人世间还有牵挂,不愿意下去投胎,他的这些亲戚朋友又是一阵痛苦。
我在爸妈的庇护下,再也没走进离水晶棺材二十米之内的地方。这时黑衣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他又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刚才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就听他自言自语说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你应该比刚才那孩子更先看到才对。”
我心说难道我还会骗了你不成,但刚才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把二狗那羊癫疯似症状给治好了,我还得感谢他:“我替二狗谢谢你了。”
他没有在
意我的感谢,似乎还在想那个我为什么看不见的问题。我妈在旁边有些尴尬,还是我妈开口问道:“请问你是李叔的什么朋友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追悼会上呢?”我妈继续问道。
“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他也不回答我妈的话,又看着我说:“等你长大之后,我们还会见面的。”说完直接转头就向着场地外面走。
等那黑衣人走远之后,我妈摇着头说道:“年纪轻轻本事倒不小,难怪目中无人。”
我却和我妈想的完全不一样,黑衣人走之前说等我长大以后还会见到他,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这是看上我了?要等我长大以后娶我?呸!要娶也是我娶他!呸呸呸!
经过这番闹腾之后,李爷爷的追悼会就提前收场了,这也说得过去,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刚才那种事情。
不过高中毕业之后,我还真就又遇到那黑衣人了,说起来如果没有他的话,我现在可能还是一个啃老的无业游民。
扯远了,我和他的事情后面有的是时间说,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说说我那个铁哥们儿贞柯帕的事情。
我初中和高中都是在我们银华县一所私立中学——见殊中学上的,这所中学的校长是我们本地的一个暴发户,叫金海胜。金校长之前在江浙一带做生意发了财就想着回报社会。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位孝顺的校长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建立了一所私立学校。
这所学校有个众所周知的“三不收”规矩。第一,不收外国人;第二,不收残疾人,包括智障;第三,也是让全校学生最懊恼的一条,不收女生......
也不知道我老爸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把我活生生的给送了进去,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我心里的阴影面积自是无需言表。
我十三岁那年正上初二,班里面来了一位新同学,这位新同学长相怪异,说白了就是丑,可以说是丑出了一种境界。反正我是形容不来,尖嘴猴腮都是在夸他。
“大家好,我叫柯帕,柯南的柯,帕克里克的帕。”他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有很多人交头接耳。
他一来就被老师安排做了我的同桌。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我就感觉班里的气氛不对了,几乎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俩的位置,窃窃私语。不是我自夸,就我这天生帅得老天爷都嫉妒的脸,跟柯帕坐在一块儿,那种视觉感受比吴彦祖跟淘宝老爹站在一起还强烈一万倍。
不过令我有些意外的是,这位哥们儿几乎无视别的同学对他的议论,并且主动的和我聊起了天,我得知他姓贞,和我同龄,少数民族,因为家里有钱就进了这个私立学校。听说他是跆拳道黑带的时候,我眼睛都直了。大声说道:“兄弟!在下以后就要仰仗于你了!日后我要是有个华山论剑的邀请函,你可要为我撑腰!”
贞柯帕配合着我笑道:“好说!好说!”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哥们儿,每逢约架都有他为我出头,我就在一旁当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