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满了眼泪,“原来你们靳家果然是从没放弃过这件事。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秀一都能看出你的想法,却为什么最终还是将传承刺青给了你?”
李淑兰说着,却只转身去看梨本秀一的遗像,“定然不仅仅孩子你是凤凰一样的少年,更不仅仅是因为你名字里带着一个‘兰’字,定然还有其他的理由……”李淑兰说着,已经将全副精神都放在了梨本秀一那边,“老头子,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你明知道在这孩子的企图,还要坚持这样做?”兰泉也觉难过,对于梨本秀一的做法,他自己也不无疑惑。所以当初还要刻意筹划出不是靳家子弟的伎俩来,却没想到原来从一开始老人家就已经看破了他的企图——那么老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兰泉虽然疑惑,却还是郑重叩头,“奶奶,兰泉要回到中国去了。小桐带回去的秘密还需要我回去亲自确定,另外——小桐还带回去了另外一个重要的宝物。所以我必须要回去。”
李淑兰缓缓转回身来,点头笑开,“是你们的宝宝吧?”
“小桐那孩子藏得很仔细,她当初在大宅里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人发现,尤其是优子和绘里香那两个侍女。”李淑兰说着微微笑起来,“可惜那孩子却是个小傻瓜。她毕竟是初次怀孕的小女孩,她的妊娠反应就算能逃得过同样没有生育过的侍女的眼睛,又哪里逃得过我这个老太婆?她近来身子越发懒,站着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有点失礼地分开双腿站着,身子更是下意识向后仰……还有她害酸害得很厉害。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再不走,光是害酸已经要瞒不住人……”
李淑兰说着轻轻叹息,“害酸厉害的,坐飞机其实会很辛苦。你又不在她身边,她可能会折腾得很难受。”
听着李淑兰的话,兰泉的眼圈就红了。小老师为了隐瞒怀孕之事,为了躲过梨本英男的暗算,她吃了多少苦!可是他这个笨蛋男人,还真的不懂如何照顾她……
“兰泉,奶奶只是有一句话问你:你是否嫌弃我们梨本家?”
兰泉一怔,“奶奶,您这是……”
李淑兰含泪笑开,“是老家主将家主之位传给你,你也已经正式继承了家主之位,所以,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永远是奶奶所承认的梨本家族的第三代家主!”.
京都某医院。隔着病房的门,兰泉静静望着病床上那位嘴歪眼斜的老人。
其实也说不上是老人,不过四五十岁的年纪,却满头花白、面现疲态。
兰泉叹了口气,转头向身边的西村说,“我也没想到梨本正雄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想当初他也算一代枭雄。”
“二少您放心,我会小心看着他。医生已经给出确诊,他是脑中风伴发心绞痛,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应该会缠.绵病榻。我不会再给他机会重新健康走出医院来,继续为患。”
兰泉点头,“西村,我走之后J国的万事都拜托你。”
西村只能苦笑。
二少要离开了,却将整个山田组都交给他。因为他是山田组元老,又是两代家主的贴身保镖,所以威望隆重,堪当大任。
其实对于西村来说,哪里在乎什么这个组织头目的位置?可是兰泉一个理由便让他不能不点头——兰泉说,“西村你还希不希望小司回头来找你?如果你不留在原地,如果你不是原来的身份,小司如果回来J国,她一定会找不到你。所以我可以走,西村,你却必须留下。”
二少说着竟然还不要脸地反将一军,“西村,当然啦你可以拒绝的哦。我不介意放你回向下老家去,反正那个小地方在地图上也小得引不起任何的注意。没有机场、公路经常塌方,就连火车都未必会停靠……小司是绝对找不到那个地方的哦……”
西村几乎以头撞墙——他归隐田园的美梦啊,就这样被混蛋二少给撕个粉碎!二少倒是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可怜的他西村怎么还得留在原地给二少当留守人员!
可怜啊,可叹——更可悲的是,他压根儿就不敢say-no!那该死的家伙抓他的死穴抓得死死的!
“那将来怎么办?”西村满脸的哀戚,“二少您总不会让我一辈子一直当这个龙头老大吧?很累的,一点都不好玩……”
“是哦。”厚脸皮的靳二少也同意点头,“等我儿子长大了,我问问他愿不愿意玩黑帮游戏吧。如果他愿意玩,我会让他来接替你。”
“你儿子?!”西村登时悲愤了,“二少!那,还需要多少年!”
兰泉睫毛弯弯眨呀眨,“西村,不是我自己不想帮你啊,是我们家小老师不让啊!西村,我这辈子什么都很完美,就一个毛病,难道你还不知道么?——我惧内啊,很惧很惧啊!”
兰泉说着还不忘了故作神秘凑在西村耳边,“好像目下唯一能找到小司下落的,就剩下我们家小老师了。要是她对你有成见了,火了的话,她该不去找小司了……”兰泉勾着西村的肩头,观景儿似的看西村面上的死灰,“兄弟啊你也该知道,女人之间的手帕交是很恐怖的。通常闺蜜的一句话,比咱们男人做多少事都管用——兄弟,你总不希望我们小老师在小司耳朵边说什么不利于你的话吧?”
兰泉说着愉快地伸了伸懒腰,原来威胁自己的朋友也挺好玩儿,“我们简老师那文笔是一等一的好,她绝对有将白的说成黑的的能力……西村,咱们可都不要惹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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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继续,大家晚安~~~~这一章看似过渡,其实有几个点还是值得大家琢磨一下,大家看出来米?o(∩0∩)o】
那是个让爱情修成正果的地方(更2)
云南。香格里拉.
明寒坐在汽车站的长凳上,静静望着玻璃窗外的碧空。没有云,阳光如同金线一般从透明的天上垂落下来,照得这方神奇的天地越发光彩耀眼。远处的雪山沉默矗立,千百年,送走旅人又迎来归客。
可他却好惨,只是一片浮萍,为了寻找一个人而漂流到这里来,随即又要离开,前路依旧是茫然无头绪。没人迎接他的到来,也无人为他送别。
明寒将军装款风衣的领子又拉高些。高原的早春依旧风寒,更何况他脖子后头乍然没有了长发,直到今日还是有些不习惯,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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