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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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有一个简陋的草棚,褪了色的旗帜在风中不断的翻飞。
酒家设在山脚下,迎来送往着一些匆匆赶路的行人。
彼时,小酒馆迎来了三个客人,那是三个一身普通装扮,却是满身戾气,面相粗野的汉子,他们围坐在北侧的一个留有斑驳痕迹的木桌旁,几人均是一脸风尘,其中一个拿大砍刀的男子将很重的大刀,扔在腐旧的木桌上,便粗嘎的吼道:“老板烫壶酒,来两样小菜。”
酒棚的主人是个发胖的中年男子,他将妻子温好的一壶好酒,送到位于南边的一张腐旧的木桌上,颤悠悠的退了下去。
刚坐下,其中一个满脸是斑的男子一脸兴奋的开口道:“对了,最近可听说落阳城里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手握大刀的粗莽汉子,来了兴致,连忙问道:“哦,什么事?”
“前段时间皇帝赐婚,将染相府的二小姐赐与太子,却不料阴差阳错的嫁给了太子,闹的是满城风雨,太后大怒,将染二小姐赐死,不料怪事就发生了,一夜之间那个痴傻的染二小姐又离奇复活的事情,听民间传闻,说染二小姐受到了上天的庇佑,这事落阳城里可传的是风风火火的。”
“哦?还有这等事?”
死人复活,的确挺离奇的。
不过,再复活也活不了多久罢了!
一个面相猥琐,瘦小的男子,贼笑的露出一口大黄牙,道:“再复活,也恐怕活不了多久!”
手握大刀的男子,也应合的一笑:“是啊,谁不知道静王生来就是灾星,娶了四个正牌王妃,那一个不是没多久,便就死掉了。”
“反正闲来无事,我们来打个赌,赌染二小姐啥时候会被克死?”大刀男子提议道。
听到这个提议,另外两个男子连忙附和。
满脸斑的男子,首先掏出银绽子,随手放在腐朽的木桌上,说道:“我赌她活不一个月,赌金一两。”
“我赌三个月。”
瘦小的男子阴阳怪气的笑了一下道:“我赌半年。”
满脸黄斑的男,看着大刀男子,阴恻恻的一笑:“兄弟,你输定了。”
瘦小男子笑道:“那可未必!”
说着几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南侧木桌上。
那里坐着三个年轻长相却极其俊秀的男子。
其中一个身着黑衣,长相俊美,嘴角紧抿,脸色却极其冷酷,他面无表情的喝着酒。
另外一个身深蓝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他轮廓分明,长相刚正,眉头使终轻轻皱起,随手拿过酒家放在桌子上的酒壶,便倒在一个简单却光滑的白瓷杯中。
酒香飘散,在鼻息之间游荡。
一双修长的手,轻轻的拾握起杯子,微微吹一口若有似无的雾气,饮着杯中的茶水,那是一个衣着白衣飘然如仙的男子。他身子骨不似另外两人那样强壮,略显的有些削瘦,皮肤瓷白,眉眼却生的极好。虽然穿着简单,却有种贵气隐隐透出。
男子静静的饮着茶水,仿佛使终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气氛有些静,偶尔走过的路人,会不时的打量着坐在腐旧的木桌上喝着茶水,其样貌,气质皆是高贵的男子。
北侧木桌。
满脸黄斑的男子,阴阴的环了四周一眼,似乎没有什么他所要忌讳的人物,所以朝两人身边靠过去,对两人小声说道:“我姑父乃是当朝的三品大员,听他的消息准是没错,我听他说,当天救下染二小姐的似乎是景央王府的九殿下。没多久,又听说最近九殿下,可是时常出入静王府,指不定啊,染二小姐与九殿下,两个人有什么奸情呢,外面也是传的风风火火的,都被九殿下压了下去,外人都传,说染二小姐病好之后,在春闺待了数十年,也许一时空虚难耐,就与九殿下行了苟且之事,指不定给七殿下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哈哈。”
瘦小男子也道:“这静王殿下真是生来命好,却无福享受美人恩啊,反正他的女人他自己享受不得,也不能这样放任,多可惜啊,这七殿下艳名远播,向来喜欢流连花丛,玩世不恭,难保不吃窝边草。”
斑脸男子小声说道:“还听说,七殿下跟染紫荆也有一腿呢。”
手拿大刀的男子,惊讶道:“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斑脸男子笑道:“那可不是吗,我听他说,当时是七殿下先向皇帝请旨让染紫荆嫁给他,没想到太子随即也请求赐婚,皇帝很是为难,最后结果便将染紫荆赐给了七殿下,又将那个痴傻的二小姐赐给了太子,大婚当天,搞错新娘,七殿下一气之下,当天婚夜便前往边疆,去打那九死一生的仗,所以,有人猜想,这七殿下定是与染紫荆有了那么一腿人,所以一气之下连命都不要了。”
话音刚落。
散着寒气的气流,破空而来。
彻骨的冰冷的瞬间穿过了斑脸男子的手掌,鲜血迸裂而出。
斑脸男子捂着被洞穿着手掌,凄惨的大吼。瘦小的男子和大刀男子均是一愣,随后惊慌失措的呼出声来。
木桌上是一角的白瓷杯碎片,那瓷片穿过斑脸男子的手掌,又深深的刺入木头里,只留下尾端斜斜的插在桌子上。两人脸色均是大骇。瓷器脆弱,用力过大会直接碎裂,而内力极高的人,则会轻而易举的将这瓷器,洞穿了他人的手,然后又完整的嵌入木头里。
几人震慑于,是何人有如何浑厚的内力时。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
“老板,杯子裂了,给我们换只来。”
南侧木桌上,那有着粗犷,阳刚外表的蓝衣男子,低低一笑,佯怒的骂着对面刚收回手的黑衣男子道:“连喝个酒都让人不安生,苏予墨,你真会给爷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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