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08
飞烟警惕的环顾四周,她朝着水流声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有一条涓涓细流出现在飞烟的眼前,清澈的湖面倒映着浅浅的水底,水面上还飘着些许树叶。
小心的走上前,飞烟警醒的观察水底,确认四周与水里并无异样后,她一手擒住一根粗粗的树根,一手探到冰凉的水面,取了些水。
取好水后,她便想往回走,哪知,她刚站起来,脚下一个不留神踩到了粗滑的树根,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失控的向水里倒去。
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在静静的森林里响起。
君流简找到了凌文晟,两人一同来到了南山山脚。
凌文晟用手中的剑劈开了荆棘,这才迅速的赶到了君慕然的身边。
看着君慕然手臂上,那染透的白衣,凌文晟紧皱着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
君流简回道:“说来话长,有时间在跟你一一叙诉,现下没多少时间了,要先瞒过这一关再说。”
凌文晟担忧道:“我倒是很担心就这样在众人面前突然消失,不知道他人会作何想法!”
君流简说:“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君慕然凤眸冷凝,他突然开口唤道:“这件事情怕是瞒不了了!回头,如果皇上问起,就如实说吧,只是……”他的语气微顿:“记住,有关于本王受伤一事,不要说出来。”
君慕然微微扯起一抹冷笑。
凌文晟明白,君流简也明白他的意思,三人不约而同的保守着一个秘密,那就是静王受伤一事,只是……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忽然,君流简叫道:“咦,那个奴才跑哪去了?”
刚刚来时,他就没有见到他人影。
净鸢答道:“她去取水了。”
他能清楚的听到耳边的水流声,所以,他才放心的让她去取水,算了算,这短短的一段距离也该早回来了啊?可是……她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君慕然微微皱眉,心头不觉的一抽。
君流简见君慕然脸色微变,心头不自觉的微讶。七哥,这是怎么了?只见君慕然骨骼分明的手突然握住控制轮椅的木把手,他正欲动身,却突然僵住了身子,原因归宿于身后传来的那一声诧异且欣喜的声音。
“呀,你们都来了?”
君流简下意识的向后看去,结果,他整个人僵住了。
君慕然身子微怔,他凤眸敛艳的看着那人。
是她?
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紧悬的心,稍稍的放下了。
可是,在他看到她的下一秒,他的眉心蹙的死紧,心头有股莫名的情绪,来得异常猛烈,这使他忍不住的低斥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一身又怎么一回事?”
听到那严寒似的声音,飞烟打了个冷颤抖,不是因为那冰冷的溪水,而是那些酷寒的注视和语气。
飞烟低下头,她一身**的衣服紧贴着身子,脸上的妆也花了,刻意盘的发髻也散乱的披在肩头,头顶上还有一两枯黄的叶子。她明白她有多狼狈!可是,听他严肃的责问,她忽然有些委屈。
丫的,她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因为他,她才变的这么狼狈?!他干嘛要这么凶啊?好像是她做错事一样。
飞烟不觉得他凶她是啥打击、痛苦,可那一瞬间,她却委屈的红了眼眶。他干嘛那么凶啊!为了给他取水,她还被周围的荆棘刺伤了呢!那红肿的眼晴,圆圆大大、晶莹剔透的,此时她的模样,像极了迷路的小兔子。
看着狼狈的飞烟,君流简震惊的呆了在原地,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后,他才颤悠悠的吼道。
“嫂嫂?”
飞烟扬起水眸,忽然灿烂的冲他笑了笑,一扫刚刚的委屈。她那变脸的速度,让净鸢翻足了白眼!看着流简气急败坏的模样,飞烟想也没想的撒腿跑到君慕然身后,躲了起来。
流简嚎叫道:“嫂嫂,你可真坏,你故意没告诉我啊?害得我一路上担心你是不是君易阳派来的细作!”
君净鸢嘿嘿的笑着。君流简冲她白了一眼,怒道:“好你个君净鸢,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净鸢笑道:“九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流简问。
净鸢道:“关心则乱。”
越是关心,越是看不清其中道理,以至于错辩了事情的真相。和几人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君慕然虽身有残疾,可他却有着机智聪慧的头脑,有着心怀天下,果敢雄壮的野心。飞烟不懂君流简对君慕然的兄弟之情,她想,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君慕然想得到的东西,君流简必定会舍生忘死的去替他得到。君流简如此在乎君慕然,许是如此,在面对身份不明的飞烟时,他眼底的厌恶才表露无疑,他才会对她如此针锋相对吧。流简一向狂傲不羁,不知,在这个女子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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