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铭在屋里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很累,明教在这时候反了,如果是在几年前他一定会骂方腊野心太大,可如今他没有,这消息甚至可以说让他松了口气,他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花家的利益。
与许家庄结盟已成定局,天下人尽皆知,尽管知道许家庄是异域残党,花铭也决定了,这是花家最后的退路,可让花铭放心不下的是,沙非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如果沙非笑仅仅是许家庄的一颗棋子,那万蝶嫁过去无疑不会使两家结盟起到实质性效果,他现在很怀疑许家庄的诚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花铭眉头皱了起来,没有任何人通报可以直接进自己屋子的人整个花家不超过五个人,下盘如此有力者也只有花弄潮而已,所以花铭眉头皱了起来,因为能让花弄潮如此急切的走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弄潮不能解决的事情。
“大哥,出事了。”门刚推开,声音就传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那个沙非笑不见了。”花弄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重重的挥拳虚空击了一下。
“不见了?”花铭腾地站了起来:“什么叫不见了?”
“今天早上传来消息,许家庄安儿河禄等人与星宿几个长老动手了,我就赶过去了,谁知道,安儿河禄说,沙非笑在昨天星宿炎风去了一趟之后,晚上就失踪了,所以他们去要人。”
“那个炎风什么身份?昨天去找过沙非笑?”
“那个炎风是丁春秋的入室大弟子,最得意的门生,昨天他也确实找过沙非笑。”
“星宿那边怎么说的?那个炎风呢?”
“也失踪了,星宿那边说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不过听安儿河禄的意思,可能是廖叮儿以沙非笑所中之毒的解药要挟,要沙非笑前往星宿给她个交代。”
“解药?沙非笑的毒很重?”他虽知道沙非笑中了奇怪的毒,但并没有深究,毕竟当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不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一个江湖后辈身上。
“今日听安儿河禄所言,怕是奇毒,胡神医前几日为沙非笑看过,却也没有找出病源,不过胡神医当时并没有说过,沙非笑的病会致命。”
两人都陷入沉思,这件事情确实需要消化一下,这种情况下,花家的准女婿失踪,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婚结是不结,花铭从没有如此烦恼。
不结,如何?
结,又如何?
简单的两个选择,但不论花铭选择哪个决定,需要考虑的都太多,而更多的是,作出决定后的措施。
结与不结,不论花铭选哪个决定,都要围绕这个决定作出不能改变的另外一系列决定。
“你怎么看?这件事?”花铭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弄潮先是摇头,但想到让几个人在花家突然失踪是他的失职,沉吟道:‘这几日由于各大世家、帮派陆续有人离开,所以守卫一直是入紧出松,可绕是如此,要想混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沙非笑受伤颇重,他还是此次比武的胜者,更不可能有人会认不出他,我刚才询问了一下昨夜值班的人,他们都记得沙非笑得样子但昨夜都没有见过沙非笑,也就是说,沙非笑要么潜了出去、要么有人掩护。”
花铭点点头:“而且必须事前就做好准备,如果真的是因为昨天炎风的原因,那沙非笑一定要跟星宿一起走,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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