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凉亭也是由石头砌成的,周围还有石头做的护拦,里面有一张石桌子和四条石凳子,石桌、石凳都是用当地常见的花岗石做的,表面还打磨得非常光滑,真不知道他们当时的人们是用什么工艺把这么坚硬的花岗石打磨出来的。石桌面上还雕刻了一张围棋的棋盘,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激战正酣。
李子木平时对围棋也比较喜欢,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研究,但对一些基本的布局、走法、技巧、判断还是略懂一二;对什么范西屏啊、施襄夏啊、当湖十局啊、围棋名人、传记、逸闻趣事什么的,也是略有耳闻。现在闲来没事,就索性看上一看,全当消磨时间。
现在那棋局已近入中盘阶段,看样子轮到白棋出手了,那个下白棋的人,神情严肃紧张,犹豫不决地拿着一颗白棋子,在那里举棋不定,像是在长长地思考,又像是在顾忌什么。
李子木一看盘面,这棋显然是精心策划过的,下得是步步紧凑、环环相扣,并不像其它小说和电影上演的那样,棋盘是的棋子都是胡乱摆在棋盘上,没有一点围棋常识,纯粹欺骗和忽悠观众的。
白棋注重实地,占了三个角。黑棋注重外势,在外面下得很厚实,棋局中处处杀机四伏,陷井密布。当前问题的焦点在于中腹白棋的一条大龙正受到黑棋的围攻,形式十分危急。看样子,白棋的大龙是走投无路了,正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旦大龙被屠,白棋肯定回天乏术了,就只有投子认输了,所以拿白棋子的那个人神态才会如此的严肃慎重。
可能是因为那石屋还没修完工,所以教授在石屋里找了半天,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美女打着火把照着教授到竹林里的小凉亭里面去继续探索了,雷霆依旧像个执著的石匠一样在到处敲敲打打,“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一旦走开,李子木这里也瞬间失去了光明,李子木也很害怕孤独,所以很自然地跟随着他们一起走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这再次证明了人的从众心里,无论在什么时候环境下,人都需要融入一个群体中,这样才有安全感和存在感。
来到水渠边的凉亭里,这里竹子密度要大一点,凉亭里也是一张花岗石桌子,四个凳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个亭子里有四个人物雕像,有三个坐着,不知是在喝酒还是在品茶,另一个人站着,好像在高谈阔论什么,其他三个都听得津津有味。桌子上有一个陶制的壶和四个杯子,相距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凉亭,里面也就几个雕像,再无特殊之处。
他们走出凉亭,再次来到竹林里,竹林里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只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引发了他探索的兴趣。那就是每根竹子,纵横相距的距离为什么都是惊人的一致呢?其余一些相距较远的竹子,它们
之间的距离也是成倍数增长。
李子木再仔细一看地下,地面上好像还有纵横交错的线路,每条线之间的距离约有1米多远,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仅仅是为了控制每根竹子之间的距离吗?
地上每一根竹子都生长在纵横两条线相交的地方,就好像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都要落在两线交叉的十字点上一样。想到这里李子木突然来了灵感,方正的坝子、纵横交错的线路、匀称的格子、竹林间多少不一的亭子、还有那刻意长在交叉点上的竹子,难道这本身就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
想到这里,李子木来不及和他们解释什么,一把夺过美女手中的火把,向坝子中间飞奔而去。美女以为李子木又撞邪了,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别乱跑,小心中了机关!”然后就和教授一起从后面追了过来。
在坝子中间的地上,依然有纵横交错的线路,只是刚才他们粗心了,没有注意到而已。再仔细观看那局危机四伏的残局,没错,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这棋盘上的格局来布置的,这块坝子就是桌子上的棋盘;那一丛丛的竹林就是已经摆在棋盘上四角的棋子,嫩黄的竹子代表着白子,而那墨绿的竹子就代表着黑子,棋盘上的每一个子,都能在坝子上找到一根相对应的竹子;而那1——2个不等的凉亭,实际就是那块棋围成的“眼”,只不过活了的那块棋都是用两只眼(两个亭子)来展示出来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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