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先顺位。
鹤丸国永不禁感叹:“还真是下了血本??.....”
“我的事怎样都好,”三日月宗近搭上鹤丸国永的肩膀,“倒是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噫!
就在此时,醍醐京弥有恃无恐,向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抱!”
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将醍醐京弥接了过来:“你还好意思撒娇?”
“哎呀,不要这么严肃嘛,”醍醐京弥满不在乎地捧住三日月宗近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你来看我啦,才下戏吗?辛苦啦!”
三日月宗近的脸色缓和许多。
“我的电影快拍完了呢,”他捏住醍醐京弥的脸,“自以为演技已经提升许多。没想到,还是比不过你。”
“哎呀,说明我没有在演戏嘛,”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看我真诚的双眼!”
三日月宗近看了一会儿,笑场:“我只看到精光阵阵。”
“哎——”
果然是不要脸就有免死金牌呢,真是个狡猾的审神者。
“说起来,京弥这身打扮,”皇北都啧啧称奇,“三日月的外装,京弥的脸——简直就像他们两个爱的结晶?健!?br>皇昴流一滴冷汗滴下来:“这个,男男生子也太高端了吧?”
“男男生子姑且不论,”皇北都摸了摸下巴,“昴流,你再不主动出击,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哦?”
“北都,你在乱讲什么呀!”皇昴流满脸无奈,“我只是想对他道谢。”
闻言,皇北都偃旗息鼓。
“的确,”她叹了口气,“我欠了他一条命??.....只可惜,他好像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很遗憾。”
“什么?”
“不能看到昴流和京弥爱的结晶。”
“......你还没有放弃那个男男生子的设定吗喂!”
与此同时,白泽眼睛一亮:“生子?”
只见他“唰”地一下出现在皇北都眼前,仿佛瞬移一般:“这位美丽的小姐,与其羡慕别人,不如考虑一下,自己制造一个啊?”
皇北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你想说,自己可以帮忙是吧?”
白泽猛点头:“是啊!”
“想帮忙?”皇北都上下打量着他,咳嗽一声,郑重其事:“那么,妊娠的过程也交给你了!”
“......啊?”
皇昴流打了个趔趄。
也是,北都怎么可能会在口头上吃亏呢。至于白泽,他早就习惯了各种被女孩子打击,从精神到肉体。顺带一提,白泽已经忘掉了看护审神者的初衷,徜徉在各式女妖的环绕之中。反正刀剑付丧神们已经登场,他再怎么浪都没所谓了吧......
“这一次,没那么容易了结,”迹部景吾没好气地说,“我们每年交了那么多的税、付了那么多的政治献金,却还得不到应得的保护,未免太过分。”
“真是的非常抱歉!”土宫神乐双手合十,姿态摆得极低,“室长本来想要亲自登门道歉,但实在脱不开身。”
而她的致歉对象醍醐京弥靠坐在迹部景吾身边,不置可否。
迹部景吾一针见血:“是用你来试探我们的底线吧,代理人小姐?”
土宫神乐哂笑。
她虽然大学还没毕业,却已经是个社会人了呢。
“算了,我会和她谈的。”迹部景吾吊了她一会儿,终于放过,没有询问醍醐京弥的意见,直接做了决定。“你其实事前并不知情吧?说到底,虽然你是超灾对策室的代理人,但也仅仅是代理人而已。”
是个在大部分情况下、仅仅被当做打手使用的代理人而已。
“呼,”土宫神乐抹了一把冷汗,“不管怎样,我是超灾对策室的一员。”
等到此时,尘埃落定,醍醐京弥这才开口:
“不要不好意思啦,”他歪了歪头,“我也害你死了一次嘛。”
虽然当时土宫神乐的赔偿仅仅是一年份的零食,但他们之间的因果,还是在此刻了结最为妥当。
“知道啦,”土宫神乐摆了摆手,恢复了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模样,“以后还请继续指教了。”
“当然。”
目送土宫神乐告辞离开后,迹部景吾转过头:“这样就可以了吗?我是个外行人,只能用做生意的方法和他们进行交流。”
“当然啦,”醍醐京弥点头,“处理这种事情,明码标价才最适合。”
“我的注意力必须从世俗上移开了,接下来的一切只能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