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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鼓动着大片的乌云如遮天蔽日的巨大罗盖向北移动着,前些日被大火焚烧的水衡湖已经在大雪纷飞开始的这几日重新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面。
这里就是cer正面交锋的地点,在远处正半蹲伏着一个身子高挑的年轻男人,他的左手在不停抚摸着眼部的半块面具,右手则拿着一块放大镜一样的物体,在这个物体之上有着一种特殊的魔力反应。
“必须要向总部申报此事!”
司徒清的手就像个铲子一样强行挖开了脚下的冰层,面具之中居然闪烁出了魔力的光芒,然后整个脚下的冰面都冒出点点气泡慢慢悠悠的向上飘着,他一个伸手拽住数个便开始汲取了其中的灵力在面罩内。
这是传达魔术,属于魔术改进的现代版本,千里传音的同时还可以些许传送物质和介质,总之是很有效果。
一切准备就绪,司徒清拽下右手的手套在面前绘写着:
禀总部的劳伦斯大人,目前情况紧急,已有不详征兆,背后黑手已威胁众人安危,还请尽快支援,我提议立刻终止位于水衡的伪圣杯战争……
风儿的呼啸逐渐停下,一旁的芦苇荡也慢慢的不在摇晃着身躯,只有这雪在无休止顷瀑下着,比起诉说还是更像倾听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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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怎样的倾力改造,这片黄沙漫天的吡氺(地名)还是终究不会沾染上任何一抹绿色,明明大圣者堃都对此毫无办法为何帝母却一定要坚持?
大军帐内,众将军和帝母正在举行围剿蚩尤的战术阵法,不过在此之间一个消息传到了炎族军内,一时间众人便分成两派激发了矛盾,趁此期间我偷跑出来,站在军乐台外看着这满是荒芜的风景。
明明是来散心的,结果越看却越闹心了……
“很少见啊,神农,你居然也会有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什么烦恼吗来跟帝母说说。”
帝母还是那样的迷人,不居战场的她就宛如一朵盛开在大漠的冰莲花足以暗淡全世界的晚霞。
“帝母,对于黄帝的这次求合,您有何打算?”
帝母大人背靠在栏杆内,嘴里叼着一棵随时捻来的小花,“他们太吵了,所以我更想知道你的看法。”
黄帝的黄氏宗族在几年前就是炎族的附属族类,后来偷学了我们的种植和农耕的技术后便忘恩负义和炎族一刀两断分裂独立,现在又说要为了华夏的大陆的和平前来寻求合作。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发表了观点:“不能合作,比起眼前的困难未来的后患才是最难根除的。”
帝母大人听到后微微一笑,但也并未发表任何观点,她静静的看着天边飞过的霞云,火红的灿光以对她无比倾心的照亮在全身上下,这景象会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也肯定这辈子都不可能会遇到比帝母对我更加好的人。
“你看看远处的那些沙漠,”她撩了下被风吹散的发髻,“知道我为什么下定决心一定要治理它吗?”
“儿臣不知。”
“这片沙漠,曾经是一座美丽的森林,有一天这里燃起了参天大火,烧了这里足足数个月才把这烧成了灰烬,没有几年后,这里就没有了当年葱郁的影子。”
帝母的眼睛中散发着慈爱的光芒,迷离的眼神中仿佛所说的一切都近在眼前:“我不奢望这里的一切能完好如初,但我想,只要能活下来一颗树苗那么这里便早晚会成为当年茂盛美丽的大森林。”
“同样的问题,对于黄族而言,我愿意再为他植下一颗树苗。”
那一双仿佛是倒映着氤氲朦胧的眸子让我不由得看呆了,她莞尔倾城一笑的美让晚霞无比羞愧的迅速消散,只有微弱的月光缓缓冒出与之抗衡。
“对于民族统一而言,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神农你是不是觉得帝母很天真?”
“当然没有。”
从远处的荒山传来了一声狼嚎如一把剪刀般撕裂了这混沌的天空,我想,无论这个世界如何的阴暗和悲伤,总会有一个人用着自己最后的余亮来带领众人走向唯一的光芒,而那个人就是我的妈妈炎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