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要的事交代完了,张落虞才和陈皮一同去大厅,陆建勋来的目的不纯,他们刚回来,人就到了,怕不是来调查他们的去向,抓他们的把柄的吧。
这个陆建勋,明明和张启山一样是长沙的布防官,却占着官位不干正事,说的粗俗一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不便久留。
她虽然不喜欢张启山,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张启山比陆建勋做得好,至少他是真心实意的为长沙百姓着想,不像陆建勋是为了自己。
陆建勋在大厅坐了有些时间了,从下人去通报到现在,他是一个人都没看到,更别说给他上壶茶了。
他的面上着实有些不好看,在他心里,他是长沙布防官,长沙的人理应对他有一定的服从意识,可连续见了几个人,他都在不断碰壁,尤其是在陈皮这里,碰了不只一次,这次更是被晾在了一边。
“陆长官一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陈府,莫不是这个官做不下去,来和大家打关系了。”
还没见着人,先听到了张落虞的声音,声音倒是清脆悦耳,就是内容实属气人。
这是直接诅咒陆建勋这布防官做不下去了啊,这可真气坏了陆建勋。
“你……”
陆建勋胸口起起伏伏,他感觉自己来陈府就是个错误,他早该想到张落虞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有多厉害,找谁都不应该找张落虞。
然而张落虞可不管陆建勋怎么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建勋也是她的敌人,如果能把陆建勋气死,相信会有很多人感激她的。
“说起来,府上也没什么东西招待陆长官,好东西呢我们自己要吃,其他的呀,也都拿去喂狗了,这水呢,都拿去浇花了,陆长官就凑合凑合吃点空气吧,挺清新的。”ωωw..net
好家伙,这是宁可把吃的拿去喂狗,喝的拿去浇花,也不愿意拿出来招待陆建勋,这陆建勋要是听不懂,那这脑子可就别要了。
“呵呵,张小姐这嘴可真是厉害啊。”
“哪里哪里,还有更厉害的,就怕你没这个福气听。”
陆建勋一噎,这是在诅咒他死吗?
“张小姐,话不要说的太难听。”
“呵~陆长官这次来陈府怕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若真是如此,我倒是觉得我的话,一点也不难听,陆长官,有什么话就直说,也别给我兜圈子,我怕回屋犯恶心。”
反正对陆建勋的态度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她也不想再和陆建勋装了。
“既然张小姐都这么说了,陆某便直说了,听说张小姐前几日不在长沙,不知是去做什么了?和谁同行?”
“怎么,陆长官家住在海边,管那么宽,我本就不是长沙人,不在长沙又有何不可,怎么不见陆长官问问自己每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和谁一起。”
打嘴炮,就陆建勋那功底,还没张落虞的一半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小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跟你,我敬酒罚酒都不吃,陆建勋,我张落虞就在这儿把话挑明了,你想知道的,我半个字都不会说,这陈府,也不欢迎你,若想对我动手,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张落虞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了,说的委婉一点,她怕陆建勋装糊涂。
“张小姐,希望你不会为今日自己所说的话后悔,告辞!”
“那我就祝陆长官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丢了性命。”
有来有回,这样才圆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