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吱呀!”这有些旧了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个男子,高大俊朗,锦衣华服。
“参加王爷。”南幼低头,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男子没有吭声,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南幼退下,自己有事要与夙辞相谈。
这主子的事作为下人怎敢多问,也只能默默退下,主子些要干些什么,随他们便就是!起身,低着头,打开那扇旧门。
开门声已经不止一次传到夙辞的耳朵。大概是些小丫鬟,都是女人,也没什么好为难的!
“南幼啊!谁来了?”
并未听到南幼的回答声……
“南幼,南幼你在吗?”
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夙辞从水中走了出来,穿上白色的薄衣裳,湿漉漉的长发直直的垂下,走出去!
“你……怎么在这儿?”夙辞有些惊慌失措,这不是不久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吗?他怎么在这儿,我还没想好答案!
他正襟坐在桌子前,手中握着一个棕褐色的茶杯。
“怎么我来看我妻子不行吗?”
“那有一个皇子亲自来的,你先走吧,我还要洗澡呢!”夙辞也忙着将他打发走,一个大老爷们看着一个黄花大闺女,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见到我,竟不行礼。”他神色愠怒,一副天下事都该在掌控中的样子,杯中的茶水他一口也没有喝,一直摇晃着,茶水好几次差点溢出来。
“我……”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讨得他欢心。
他轻轻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夙辞。
她的心慌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后退着。眼睛一直盯着他,就像害怕一只饿狼,随时会扑倒她。
“嗵!”她的脚碰到了桌子,发出响声,下意识的转过头查看自己的脚边,原来是桌子。
他与她越来越近,忽然间,他一个纵步跳到她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像一匹饿狼将她扑倒在床,现在她就是等待被宰的羔羊,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告诉我,你为什么服毒自杀?”
她猛地推开他,缓了缓神,接着又被转进了圈子里,自己何时服毒自杀!为何自己不认得,不是说自己是被刺杀的吗?
他被推开了,却依然衣服恶狠狠的模样。
“你来这儿都不需要打招呼的吗?”这是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只为转移话题。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急忙翻身上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团子。
“你是我的,你没有问话的权利我问你什么你只管回答便是。”他又打理打理衣角,坐会凳子上。
那张烛灯,兴许是南幼先前点亮了,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背影。
夙辞却有些不敢招惹他,在古代封建到什么程度,那些野史上都写了,要是说错话可是要被打脸的,他可是王孙公子,自然得罪不得,尽量说点好话,来日方长,远走高飞现在也不是时候。
“嗯嗯。”她弱弱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