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话说的如此决绝,盛栾月不明目张胆的与我们断绝关系就已经算好的了。”萧行逸厉声呵斥说道。
陈湘月一个劲儿的抱住他的大腿说道:“你当年走我来的时候,可是说好一切以我为尊,现在你却要打死我们的女儿,从小到大我可舍得刻薄她半分,你这样对她我这心窝子跟刀捅一样……”
盛明澈咬咬牙,一脚踹在陈湘月的身上,高声骂道:“你这个文泼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要不是你下毒,那盛栾月的亲娘能死吗?”
陈湘月起身,大发雷霆,拿起旁边的花瓶就开始猛砸,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嘴中仍旧不饶人半分。
“你个挨千刀的我是倒了什么霉,嫁给你……当年要不是你沾花惹草,能有这一些破事吗?”陈湘月说道。
……
盛轻婉呜咽着,膝行到盛明澈的跟前说道:“爹,我求求你了,你就去求求妹妹吧,我听七王爷府上的丫鬟说,七王爷命不久矣,身患寒疾严重,成天活在药罐子里……我不想守寡……”
盛明澈见到这个情形,忽然心头一软,
“罢了,罢了,但愿她还念一点情分。”
……
闲来无事,逗逗小狗,看看梨花,也挺好的。盛栾月走到了梨花树下,风一吹,几朵梨花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手中,而后,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芳香。
……
“你说这盛家哪位大小姐,怎么来去匆匆的,原来看她对我们王爷挺中意的。”
“那也是有其他原因的。”
“什么?”
“前几日我侍奉王爷,听见他和黑影对话,身患寒疾,命不久矣。”
“寒疾不那么致命吧!!”
“鬼知道呢!”
墙外传来了一些八卦,可是隔墙有耳这句话从来都不会错,盛栾月把这一切都听的真真切切。她想起了之前在江月楼时,萧离南对萧行逸的偷袭,让他很轻易的就给躲开了,不像是腿部残疾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装的,装病!
几个丫鬟走了进来,盛栾月也没有继续想下去。
流苏看着盛栾月脸上露出桃花粉,颔首微微一笑说道:“王妃,盛老爷来了……”
盛栾月冷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为他那废物女儿求情来了,难道我是这样随便的人嘛?对付里面,不走程序,直接喷,最好。
……
她理了理衣裙坐了下来。盛明澈弯腰低头走了进来。
“栾月,爹可否与你商量一个事情……”
“嗯。”盛栾月睨视着他。
“你做盛府的正妃怎么样!”盛明澈说道。
盛栾月摇摇头道:“我觉得侧妃更好玩,若是以后谁成为他的妻子,那我……也只好教唆七王爷做宠妾灭妻的事情。”
盛明澈打了一个冷颤。
“看在你也是盛家血脉的份上,就帮你姐姐一下……”
盛栾月噘嘴摇摇头。
“盛家血脉?我娘死了入不得宗祠,我入不了家谱,为何算得上你盛家血脉。”盛栾月道。
“你开个条件!”盛明澈低头道。
“把盛轻婉的眼睛送来,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当然,没有硬性要求,陈湘月的也行。”记忆总是一点点的浮现在脑海当中,当年的陈湘月下得可是鹤顶红,要她一双眼睛!无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