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离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昨晚好像痛昏了过去,一醒来就满脑子围绕着,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一系列问题。
这床居然有些舒服,还散发着檀木香气,也是古风式的建筑,要不是扭头看见古式家具,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自己精心布置的大床上。
她撑着床榻起了身,突然看见自己的衣服换了样式,昨晚明明是紫色的丫鬟交领服饰,今早起来就成繁复襦裙。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但又不是很确定,那个家伙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风泽卿此时刚好从外面进了来,一身凸现高贵的褐色华服。江幼离可不管他是不是太子,冲上去就想一拳。
“你特么都做了什么,我今天一点要揍扁你。”她爆了粗口。
风泽卿可搞不懂,只是侧身一躲,让她打了空,可她不罢休,抬脚就要踢,风泽卿一躲再躲。
“你确定还要打吗?”他这次很严肃很正式。
一向讨厌风泽卿的江幼离,无论他怎么说都只觉得厌恶,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继续,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我今天就要暴揍你一顿。”
风泽卿摇头,开始动手,他的武功可是长安出了名的好,怎么可能会输给江幼离。极快的速度靠近她的后背,她刚醒反应难免有些迟钝,只认得蛮拼力气倒是有,招式倒是会一点,用来对付武艺不高的倒还有些用处。
“你需要静静。”一声话语刚落,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江幼离的双手双脚皆动弹不得,双臂疼痛的不行。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在做些什么,我就告你非礼。江幼离看着他。
风泽卿坦然的坐在她面前说道:“你以为本太子是你呀,还先奸后杀,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得上我吗?”
江幼离内心只想把着蛮不讲理的家伙死撑碎片,可任凭她怎么摆弄,都移动不了手脚。
“你个厚颜无耻的人,我的衣服就是你换的对不对!”她质问道。
“你若想当成是那就是吧!既然你那么想做本太子的人。”江幼离调侃道。
“我告诉你君子辰,我一定会弄死你的,你个贱人,贱人,贱人,贱人。”江幼离暴怒。
风泽卿面色一怒,可从未有人这样骂过他!他上前几步,深呼吸了一口气,挑起她尖尖的下颚,凝望着那双如含春水的眼睛道:“,可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没错,你是我的了!你就骂吧,我告诉你,你骂一遍贱人,我是贱人,你骂十遍贱人,还是一样,你尽管骂!”
说完,他愤然离开了,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
她能够动弹了,很是绝望的抱着双腿蹲在地上,到底该不该相信风泽卿,他那个样子好像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况且现在肯定全王府的人都知道君子辰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该怎么面对风泽卿那迷妹。
“唉!”她深深探了一口气,实在是绝望无比。
“少废话开始吧!”他知道预术,不就是是个透明的球嘛,他放到上面,于是便产生了红色的光芒,他昨天所发生的一幕一幕一幕的事情都在那水晶球上,好猥琐的展现出来,再通过最为重要的那件事的筛选,出现了那一幕,凉亦词与他打斗,但是萧江林出现了那一幕了却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风行逸把手拿开,让萧江陵上去这次他应该不会错了吧,这可是关于他的事。
“皇弟,请!”做一个请的手势,似乎就在想着如何看得出丑,如何看他,亲自把他自己送上深渊,但事实上并没有成功。玉树似乎是出了些问题,到了萧江陵那儿就直接跳过了那一段,而是映入了另一个婢女的一段。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他急忙把手收了回来,这是个意料之外的事情,满朝文武结婚了,你连皇帝也有些看不下去,难道萧江陵来这个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些的吗?
“不给我弄下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给朕看你做这些事情了吗?”皇帝说道。
求求你忘了去找他去鱼府这一段,那么就只剩下他与白轻轻的那些事情。这个事让他自己出了一个很大的洋相,他的脸也红了,他握紧了双拳。
“这个父皇你听我解释,这是个女人,他自己送上来的!”
“这个不是你府上的人吗?父皇,你给我们说过,作为一个皇室的人应当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不该做,然而皇帝居然把这事情搬上了大雅之堂!”这是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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