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他们是昨天才过来的,我不认识。”
“噢!”郭裕飞再看向三人,那关系立马就明朗起来——
红衣娘子跟白面郎君恋奸情热,昨天两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便想找个荒僻的无人处,一起没羞没臊。选来选去,选中了荒僻的葫芦谷。羞涩之时应该没在谷中,只是在山谷附近。
也不知羞涩完没完,就让那粗壮男子,也就是红衣娘子的相公给抓住了。那自然一通好打。两人受不住了,就跑。粗壮男子还不解气,就追。
一个追,两个跑,进了山谷。于是,全被擒住,关在这里。
郭裕飞目光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越想越真。
那白面男子瞧见他似笑非笑,面色异样,很是恼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吼:“小贼娃子!你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插你眼睛!”
郭裕飞还未发作,那大汉却重重哼了一声,坐起身来,狠狠瞪了那白面男子一眼:“呸!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要插这小兄弟的眼?来来来,老子先把你蛋骟了!”
“果然如我所想……”郭裕飞心说。
白面男子只觉下身一紧,噤若寒蝉了。
红衣女子低头啃馒头,一声不吭。
这石室里没有窗子,看不到太阳,也无法估计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驼背汉子又来了,仍是一大盆馒头,半桶水。
郭裕飞等得不耐烦了,上去问:“这位大哥,萍儿姑娘呢?”
那驼背汉子是真的痴傻,听他说话,仰着脸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
老汉说:“小哥别问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唉,希望他们讲信用,一个月后把咱们都放了吧。”
郭裕飞不死心,又对那驼背汉子说:“你带我出去,我是燕若绢的朋友!”
“出去?”驼背汉子重复一句。
“对,出去!”
“啊啊呜呜!”驼背汉子满脸惊恐,双手乱摇,拿起上前一次的木盆和木桶,一溜烟跑了出门去。麻利地把门关上,上了锁。
无论郭裕飞如何喊叫,再也没有人理。
燕若绢跟郭裕飞分开之后,沿着萍儿所指甬道走到底,来到一扇大石门前。门前有个壮汉正自盘坐,双目微闭,双手掐诀,浑身灵气鼓荡,正在修炼。听到燕若绢脚步声便睁开双眼,站了起来。
这壮汉足有八尺高,肩宽背厚,其壮如牛。穿着一身黑色裤褂,被虬结的肌肉撑得紧绷绷的。
三角眼、覆舟嘴,发际线极其靠后,头发后梳,露出扁塌塌的大脑门。此人是麻长老的大弟子穆休,拜入石长老门下时日比燕若绢还早,修为已至蓝霞境三阶。
这位大师兄平日里就不苟言笑,面容阴冷,相貌骇人,燕若绢很是怕他。当下见了赶忙躬身施礼,恭谨地说:“燕若绢见过穆师哥。”
穆休见了燕若绢脸上现出惊诧之色,但一现即消,他点了点说:“燕若绢,原来你也是我们的人,当真没有想到,你得手了吧?”嗓音极为低沉。
燕若绢听他声音,不禁一个哆嗦,感觉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忙说:“托师哥的福,成了。”
“嗯……很好。”穆休面无表情,“你且在这里候着,我进去通禀师父。”
“有劳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