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裕飞到了到了篝火前,也不理老马,只是冲着白寒少女点头致意。
少女也回以一笑。
王大哥变戏法般又取来两只盛满酒的羊皮囊,分别给到郭裕飞跟老马。然后把自己手中羊皮囊刚刚举起:“来!咱们三个喝一个!”
郭裕飞拔去塞子,便闻得浓香扑鼻,确是好酒。也抬起示意一下,跟着就往唇边凑去。酒液入口,他忽然尝出一丝丝极淡的苦味。
尝出这苦味郭裕飞猛地一惊——这酒里有毒。
他学了法术“驱毒根”,且正好施法在身,续存未到。此时不仅百毒不侵,还能识出百毒。所以他能尝出苦味,而老马却尝不出。
催眠之毒,为苦味,于身子无损,但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郭裕飞心说:“我刚刚若没入外挂殿学了祛毒根法术,这不就着了他的道儿了?江湖果然险恶,我可得多加小心。
不过他们毒我做什么?把我当成坏人了?反正这毒也毒不到我,先喝下再看情况。”
郭裕飞面色如常喝下一大口酒。
老马这时候开了口:“兄弟孤身一人赶路,是要去哪里?”
郭裕飞如实禀告:“要去岚竹山,老兄好健忘,我早些时候还找你问路呢。”
老马含糊过去,又说:“老夫姓马,排行老二。还未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郭裕飞说:“原来是马二爷,幸会幸会。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飞字。”又转向那个王大哥,“不知这位兄台贵姓?”
王大哥说:“敝姓王,排行老三。”
马二接着问:“不知郭兄弟,孤身一人星夜赶路,要去岚竹山做什么?”
郭裕飞说:“在下岚竹山岚风门中人,前几日出来办事,耽搁了些时间,想早点赶回去。”
如此,两人朝郭裕飞打问许多,郭裕飞回答的同时也打听他们来历。他们说自己是来大洪做买卖,不料遭了匪类,货物被劫,如今只能灰溜溜赶路回家。”
说话间,郭裕飞不住盘算自己是不是该装昏倒了。忽然,马二晃了晃脑袋,以手支额,自语说:“这……酒劲儿高大,我怎么这样昏沉?”
王三说:“是吗?老马,我看你酒量有退步啊!”说着瞥了郭裕飞一眼,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不安神色。
郭裕飞登时明白:“这毒便是王三下的,且不仅迷昏我,而且还想迷昏马二。他见我迟迟不晕,着急了。他要做什么?嗯……那我且装昏,静观其变。”
他思忖马二已经昏沉,那么自己也应该迷糊了,赶忙挤了挤眼,甩了甩头装出一副昏沉沉模样,故意期期艾艾地说:“这酒……这酒后劲儿好大……我……我……”说到这里双目一翻仰面倒地。
马二这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强行站起,伸手握住大斧头,瞪视王三:“你……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王三哈哈一笑:“正是,正是我在酒里加了点儿料!”
马二一惊,转向那白寒少女:“小姐……快,快逃!”说完托着斧子朝王三冲去,但是他头重脚轻,往前迈出一步已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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