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肚子里新环境,心情有害怕转为舒畅,舒畅了便开始活动了。那就要在你的肠子里啊,心窝里啊晃悠晃悠。这时候,你就会感觉疼了。
不过,这仅仅是开始,我给诸位吃的都是精选蛊虫,个个都是母的,还是怀了崽儿的。这时候的母蛊虫,特别容易饿,那怎么办?就只好吃诸位的心肝肠肺了。
但大家也不要过于担心,虫子才多大,吃得再多,一时半会也吃不死人。最起码,等幼虫生了出来。这时候,一张嘴就变成了几百张!一起吃!到那时候诸位可就撑不了几天了,待你们死后,虫子吃破肚皮举家迁徙。”
说到这里,他身边的赫连姚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郭裕飞一愣:“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赫连姚瑶挺直腰杆,端正表情。
原来,郭裕飞给五人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蛊虫,就是赫连姚瑶刚刚跟他一起捉的蟋蟀,郭裕飞为了故弄玄虚,用草汁把虫子染成了绿色。
赫连姚瑶听郭裕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又见五人信以为真,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才忍俊不禁。
可五个山贼哪里知道,见赫连姚瑶发笑,心中暗骂:“这婆娘好歹毒!听着我们凄惨死相居然如此开心!肯定在永昌国做下许多坏事逃来大洪。才使得她同族中人不惜花重金捉她!”
胖子跟驾车汉子自觉命不久矣,意志崩溃,哭了起来。老费跟尖脑袋汉子却觉得反正要死,再无顾忌,冲着郭裕飞与赫连姚瑶破口大骂起来。
而那大哥却听出郭裕飞话中玄机,仍抱有一线生机,至诚至切地说:“大爷,大爷!你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成,我一定照办,只要您能赐下解药!”
此话一处,其余四汉立马警觉。
大哥就是大哥,想问题全面透彻。郭裕飞能下蛊,自然能解蛊,又不是立刻毒发,还有三天时间呢。
于是,五个汉子都开始央求郭裕飞饶命。
郭裕飞由他们求了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说:“想活?”
“想活,想活。”五人异口同声。
“想活也容易,那就要为我办一件事。”
“大爷请讲。”山贼头领说。
“你带上我跟姑娘去雇你的白寒人那里,姑娘在明,我在暗。你该请赏请赏,该邀功邀功。但是,记住了,拿了上银不要立马走,要讨碗酒吃。气氛要搞得热热闹闹才行!要拉上他们所有人都来喝,还不能让他们起疑,明白了吗?”
郭裕飞所说,是他刚刚跟赫连姚瑶商量出的计策。
方才,郭裕飞逼迫五山贼喝软骨昏昏散,待他们昏厥后一个个拖到路旁的小山坡下,然后开始寻野草,树皮搓绳。
搓好两条时,赫连姚瑶醒了过了,看自己躺在一个破了个大洞的木桶里,大为惊奇,钻出来,瞧见郭裕飞忙问发生了什么。
郭裕飞把前因后果大概说了说。
赫连姚瑶说:“那咱们赶紧逃走吧?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郭裕飞摇了摇头:“不成,此时逃走。追你的人还会继续追,且要变本加厉。咱们想要平安到达苍绫山可不容易。”
“那该怎么办?”
郭裕飞眸子猛地一闪:“锄掉元凶,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