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好,事情很快就传入了陆泓逸耳朵里。
“看不出江家姑娘还是个有生意头脑的。”李元达啧啧称奇。
殿下为了让那铺子瞧着似乎正在亏损,特地让人换了本假账目,就是担心江家姑娘会瞧出端倪,发觉殿下让她掌管铺子“不怀好意”。
原本,李元达还以为铺子在江若灵手里定会一亏在亏,哪晓得她居然“扭亏为盈”。
“是你太小看她了。”陆泓逸说不意外是假,可想到江若灵那双清亮的眸子,又似乎觉得没什么好吃惊的。
她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觉得吃惊。
“不过这不是还有其余几家铺子吗,这江家姑娘擅长做吃的,却不一定擅长打理当铺,说不定还是要亏。”李元达没忍住泼了瓢冷水。
陆泓逸瞥了他一眼:“那就且看吧。”
江若灵并不晓得自己的行踪被陆泓逸一一看在眼里,她每到一处,都会有人跟陆泓逸通报,一来陆泓逸很想知道她每日究竟在干些什么,二来也是出乎保护。
京城不比邑县,乃是是非之地,如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江家,盯着江若灵。
“外头都传遍了,说您瞧上了江家姑娘,想娶她当王妃,还特地带她入宫去见了太后娘娘。”李元达道。
这确是事实,不过奇怪的是,陆泓逸的母妃居然一直没有动静,也不说要见见这个儿子,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泓逸对自己这母妃的心思明白得很,他实则不是静妃亲生,而是宫婢所生,自小生母就因病逝世,后来一直被养在静妃娘娘膝下。
生母出生低微,这也是他争储之路的最大阻力。
朝中大臣没少拿此事做文章,一瞧出皇上有立他为太子的心思,就纷纷上谏劝阻。
瞧着似乎是朝中大势所趋,想要一个出身高贵的皇子当太子,实则却是他那几位兄长在从中作梗,兴风作浪。
“且由着她去吧。”陆泓逸道。
对这个母妃,他一向敬重,可若她在他娶妻一事上多加阻拦,他也定然不会就此服软。
李元达点头应是,陆泓逸接而又问:“那徐叶榕,近日可还安分?”
“属下派人去了徐家打听,说是徐叶榕一直在佛堂禁闭,从未踏出过家门半步。”李元达答。
陆泓逸轻笑一声:“她如今倒是安分起来了。”
他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而徐叶榕在佛堂简直待得百爪挠心。
“不就是一个小小县令之女吗,即便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什么要将我关上个两三年?”
她实在气不过,要是一直这么不能出门,岂不是要叫京城所有人看她的笑话?
“小姐,您就消消气吧,听说逸王殿下正在气头上呢,要是您这时敢出门,事情闹大,可实在不好收场。”丫鬟劝道。
徐叶榕被软禁,是徐昌远当初当面答应的。
也正因如此,陆泓逸才没将在邑县发生的事说出去,不然徐叶榕因此名声受损,恐怕这辈子都没人敢娶。
即便有人敢娶,那也一定不是名门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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