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她,从宿友口中得知,她叫何小样。
方才拉扯之中一不小心刮出了一血口子,别看这妹子长得丑,还一脸痘痘,小胳膊脚儿倒是细皮嫩肉。这一刮蛮痛的,一会跳楼跳不死岂不更痛,一会不死还重伤,那岂不更惨?
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终于整理了心情,她重重的叹息了三声:"唉唉唉——"
爬上了床也不洗澡就如此睡觉了。
安静下来,摸着方才跳楼刮出的血口子,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痛的感觉却是依然实实在在。
她陷入了沉思。
昨天她还在笑女人什么的尖叫最恶心了!一觉醒来就变成女人了?还是个丑女人!难道是报应?
老天爷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其实并没有讽刺女人的意思好吗!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那脑残傻白甜的小说那种无脑冰山腹黑男为什么就没有遭如此报应呢!
感觉睡觉蛮恐怖的啊,毫无知觉,天翻地覆都不知道啊!
会不会我一会再睡一觉醒来就变回原样了?
老天爷,我其实是个好男人,你要记住这一点啊!
...
眼皮渐沉,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天黑,晚上醒来,还是软软的毯子,她还没睁开眼睛心里就已哭开了,没有变回来!
半死不活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如行尸走肉一般,随便给自己套了个衣服穿了条休闲裤,天天缝头垢面邋里邋遢不像女人,不,不像人!
宿舍共四个女生,她的名字是何小样,对面床那个贤惠的妹子人如其名叫龚小惠,性感妹子叫王柔帛,眼镜妹子名字叫莫清敛。
天天她们三个女生推着拉着扯着把她拽到教室,去上课去吃饭然后又回宿舍窝在床上,天天三点一线!
终于她反应过来,稍微能接受这个事实后,已过了二周。
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比她之前的世界模糊了许多,很有在梦中的感觉,只是声音与痛感倒是一般无二的,真的好神奇啊!
这天,发生了一个非常伟大的事情!
安逸舒适的日子如青春的小鸟一去不复返,转眼两个星期就过去了,到了五月五端午节,大二功课并不多,宿舍其他三个妹子离家都不算远就回家去了。这本该是好事的,天天与婆婆妈妈胡扯八卦的妹子在一起她也是腻烦了,身在曹营她实在没那个心思对"汉"做些什么。只要那些"汉"不对她做些什么她就知恩图报了,这里很感激,还好原主长的安全,倒是为她省去了许多麻烦。
这天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一如既往地没精打彩,一如既往地颓废,打好了菜大约五块钱不多,这个躯体不需要吃多少就能维持不死。
"嘀嘀嘀嘀..."刷饭卡的机器聒燥地抗议了起来,令人讨厌的贪婪的声音呐命似的。
她没听到刷完捧着饭盘就走。
"喂喂喂!你还没刷卡呢!"打饭的阿姨地用铁勺敲着玻璃冲她喊道。
她已经刷了卡了!虽然听到了但是却头也不回,因为她不知道她的卡没有钱了,以为不是喊她,她就如失魂般颓废地走着。她的后面零星地站了几个男生,也无一个喊住她,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让她走。
这个妹子实在太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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