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瞧你都这样了……咱们就……”他舔着唇,看她替他疏解,表现得十分失望,“这样已经不够了。”
素以停下来,困顿的摇头,“您胃口这么大,叫我怎么办呢!真疼吗?那我给您吹吹?”
这个提议非常好,皇帝像夜行千里突然看见了曙光,拉她起身坐着,自己半跪在床板上。床头有一排放花瓶摆设的什锦架子,正好拿来借个力。往后半仰着,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她面前。
要男人真不要脸,一儿也不觉得丢人么,这么大剌剌的让烛火照着!她没办法,哄孩子样式握住了轻轻的吹,嘴里碎碎念着,“好了好了,这下不疼了。”
他往前一送,居然触到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惊惶不已,“您干什么?”
“我先前都拿胰子洗过了。”他着,脸红红的,“你可以亲亲他。”
素以吓坏了,这地方怎么能亲呢,这不是作践人吗!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话都不出来了。皇帝叹了口气,她还不懂得闺房的乐趣,更没有了解那东西的妙处。等她深爱了,自然就不会嫌弃了。
退而求其次吧!他去捧那一对玉兔儿,轻易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来。把皇帝嵌进去,严丝合缝模样,真好!上下推一推,激灵灵的感觉简直可以醍醐。他畅快得直抽气,“就这样,瞧好么?”
素以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有这么多花样呢!可是看见他快活,一切又都是值得的。她有歪才,脑子也不笨,他反手不大顺畅,她也怕他累着,便羞红了脸接过手。下劲儿夹得更紧些,颠一颠,再颠一颠,万岁爷就舒坦得不成话了。
“好聪明姑娘。”他撩她的头发,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腾挪。从一堆紧致里冲出来,上就有些空虚了。他迟疑了下,诱哄她道,“厚此薄彼总不好,你瞧上头……像空了一段似的。”
“你……”她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别哄我,我不弄了。”
“那换我伺候你。”他正中下怀,霍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倒,里里外外一通胡撸,“这么好的身条儿,宫里哪个都不如你。我以后就指着你一个人了,你要是不管我,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素以被他揉得骨头发软,稀里糊涂凑嘴应着,“我不会不管你的,奴才侍奉主子一辈子。”
他在她正上方撑起身,目光炯炯望着她,“话算话?”
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东南西北了。也想不起来自己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向来言出必行,便诺诺的头,“算话。”
“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脾气,从不占人便宜,是不是?”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灌着**汤,“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还穿得严严实实,你好意思么?”
她应该感到羞愧么?再哪里严严实实了?她都叫他轻薄尽了,除了下半身还在坚守着,别的真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他没等她反驳,重又埋首在她胸前。把她撩/拨得栗栗发颤,这下总知道他的厉害了!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嘛,他几番努力终于拉开她腰上的纱带,一阵欢欣雀跃。手指探进去,激动得心都发抖。平原尽头是芳草萋萋鹦鹉洲,是开辟了新天地,别人那里从没有过的细致入微的探究。峰尖谷底游走,每一分的摇曳都能让她惊喘。他真有些忍不住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较什么劲?即便给了他也无需担心日后受冷落,他对她的回馈已经满含感激,并不是一时贪图新鲜的纵情啊!可她还是信不过他,再爱他也不愿意为他留下。太清醒,近乎残酷。
罢了,什么都别想,只要她快乐。他愈发尽心,她把身子绷得紧紧的,脸上沁出了汗。薄薄的一层水雾,在灯下粲然生彩。他探进那片水泽里,不敢深入,浅尝辄止。细细观察她脸上神情,没见过这样妩媚妖/娆的姿态。忽然蹙紧眉头婉转低吟,身子猛一震……他骄傲的笑了,这靡靡春水扣人心弦,她可算明白个中好处了吧!
素以从余韵中醒转过来,心里发虚想哭。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轻声哽咽着,“主子……”
“东齐。”他矫正一遍,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压拢,就着那片滑/腻置身进去。她惊恐的望着他,他无奈的笑笑,“咱们面对面呢,出不了事的。心肝儿,你也体谅体谅我吧!”
皇帝滚烫,贴着她的腿/根缓缓摩挲。素以放下心来,抚抚他的脸,当真是面若桃花,好漂亮人儿!可渐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扣着她臀/瓣的手也益发用力。他迷乱的呻/吟,含糊的叫她名字,复又重重一击,皇帝痉/挛跳动,在她腿/间带出一股暖流。各自长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冷静下来,默默对视都有难为情。皇帝呃了一声,“这就是琴瑟和鸣,如果叫我……进去,咱们就能生个皇子。”
她女儿情态毕露,捂着脸扭身,“你胡么!”
他忍不住大笑,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是龙精,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全叫你浪费到手巾上去了。”
她不肯再兜搭他了,略缓了缓起身穿衣裳,收拾爽利了蹲安谢恩,没别的,从从容容退出了燕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