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到北,四个小时。在飞机上闭目坐着,心乱如麻。非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我刚才怎么那么笨呢,不能好好陪她聊聊天,让她快乐起来,哪怕讲一个笑话也好啊,平常聪明伶俐的冉巧巧,这会子装淑女嘴像上了拉链似的。一个偶像给一个粉丝打电话,那得多大的面子啊,非肯定特别失望,说不定正后悔呢。
我不要自已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的自尊了,我还是那个只喜欢非的冉巧巧,为非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冉巧巧。
六点钟,走出北京机场,灯火通明的夜色里,我在心里默默契祈祷,非,不要关机,我不想和你再错过了。
深吸一口气,拨通非的号码,竟然通了,心中有狂喜般的感觉.非很快接了电话,“喂,巧巧,是你吗?”
我说:“是我,你在做什么。”她懒洋洋的:“没什么,一下午都没有挪地方,看以前没有时间看的片子。”
我像一个嘴里含着糖果便藏不住秘密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问她:“你猜我在哪儿呢?”
“三亚啊,你上午不是告诉过我吗。”她不解。
她怎么会想得到,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为了她,飞跃了千山万水。
“我在北京,现在在机场。”我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静,可咚咚直跳的心脏泄露了所有的秘密,我只觉得心脏跳动的声音大的都传到了手机里,不知道有没有吓到非。
“在北京?你怎么突然来北京了?上午没听你说过啊。”非一连串的问话,我想,我大概是她今天的平静生活里,最不可思议的意外事件了。
我决定实话实说,人都到首都了,我还装什么呢,装给谁看呢。“上午听你的声音不对,不放心,就飞过来了。”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我们就这样握着手机,谁也不说话。
还是非先开了口,“在那等我,我开车去接你。”说完便挂了电话,不容质疑的,毫无余地的,只剩下我,握着断了线的手机傻站着。
脑袋像短路了一样,不由的自嘲,自从认识了非,我好像总是在大脑缺氧的迷糊状态中。有些事情不能去思想,因为想了也想不明白。
还没有反应过来,电话又响了,还是非,我赶忙接起来。非的声音有些无奈:“巧巧,真对不起,我不能去接你了。”我的心咕咚一下掉到了谷底,她又接着说:“我门口总有狗仔队藏着,去接你,怕他们又乱写,你来我这里吧。”说着,告诉我一个门牌号,然后又告诉了我的房间号,她居住的小区保安查的很紧,说不出主人的房间号是不能让进的。
我暗暗佩服自已的心脏承受能力,刚才还以为非今晚不能见我了,差点碎成了片汤。
非住在东四环,离机场不算远,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外面。报了公寓的房间号,保安客客气气的给我开了门。
这是一个很静谧的高档小区,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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