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非约好了睡个大懒觉,再加上喝了一点酒,这一夜睡的很香甜。梦里的风景亦美。
跟米枫再好,也没有过这种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幸福感。没有哪个男人让我舍得过自已。遇到非之后每一次都刻骨铭心,因为这些刻骨铭心而曾经的不安困惑,我已经想通了。我不是喜欢女人,我只是喜欢非,她是女人我喜欢她,她若是男人,我一样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她。这种爱,超越性别之上,只与一个人有关。
不去计较将来,安心坦然的接受现在,拥有现在,才是冉巧巧最正确的选择。
非,我常在心底情不自禁的热切呼唤你,你可听得到?
辗转醒来,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夏季里总是多雨。屋子里有些阴凉,我赤着脚去敲非的房门,她也刚刚醒,慵懒的喊我进去。
“你冷不冷?我双手抱着肩问。“不冷啊,怎么了?”非答。“外面下雨了,觉得屋子里有些凉,怕你冻着。”“我看是你先冻到了吧?快来,进我的被子里先暖暖。”
我晚上盖的是毛巾被,常常被踢到地上,非是南方人,连城的夏天昼夜温差很大,怕她夜晚冷,所以给她准备了薄凉被。
被子盖在身上暖暖的,我们两个挤在一起。我说:“好久没跟人一个被窝了,想起上大学时,有时跟寝室的姐妹挤在一起。”非懒懒的说:“我也是,两个人挤着睡还真暖和。再睡会吧。”
外面阴雨缠绵,没有阳光催人醒,非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是我的强项,不一会儿,我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石破天惊,确切的说我是被饿醒的。看看表,竟然已经近中午了,推醒非,问她饿不饿。非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人倒先“噗哧”一声笑了。我问“做什么好梦了,笑这么开心。”非睁开眼睛看着我:“笑你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我脸一红:“是不是很丢脸?”“不会,我羡慕还来不及呢。”非拍拍我的脸。
我们的脸近在咫尺。从此以后,我们的心也没有隔阂了,我不要求她喜欢我像我喜欢她那么多,我只要知道,我的名字也刻在她的心上,不会忘记,就足够满足了。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好像把我欠的所有觉都补齐了。”非懒洋洋的说着,声音性感迷人,我嘻嘻笑:“应该把你调皮赖床的样子拍下来,拿到网站去拍卖,卖个百八十万的。”非也笑:“好啊,到时候钱咱俩一人一半。”我支起头,转向她:“说真的,你对所有的影迷都这么好吗?”她轻轻哼了一下:“不知好歹的丫头。”我追问:“只对我一人这么好吗?”她扭头:“才不是。”我故意痒痒她:“说嘛说嘛,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她跑下床,钻进卫生间,末了又探出头气我:“才不是呢,美的你吧。”
她洗好脸出来,见我还在床上发呆,问:“怎么了,还不起来啊,饿死了都。”“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你以前又不认识我,不怕我对小报透露你的消息吗?”非见我认真了,走到床边,挨着我坐下来:“我也不知道,开始注意你,是你有一段时间总跟着我,我觉得你很可爱,在一群影迷里特别显眼,后来你淋雨,我就有些担心,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信任你,而且喜欢和你说话。每一次偶然碰到你,都觉得很放松愉快。你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出理由,那你说说,演电影的拍电视的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追着我一个人不放。“非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觉得眼泪湿湿的,可又觉得有些害羞,嘴硬的说:“我先问你的,不许耍赖打太极。”
“行啦,小孩子心思这么多,明天就变老太太了,现场采访到此结束,巧巧大记者,现在能给你的客人一碗稀粥吗?我好饿好饿啊。”
我笑,起床叫了茶餐厅的外卖,刚才的话题一略而过,答案却是我想要的,盼了很久,想听到她的这句话,如今实实在在的在耳边响起,甜蜜只有自知。
早午两餐并一餐,吃的饱饱的。原想今天去海边游泳,可这不停歇的雨,让人断了出门的念想。跟非商量看碟吧,我从家里运了很多碟过来,非不想看,她说拍戏拍的有点伤了,看碟都觉得累。我灵机一动:“我教你打游戏好不好?”她疑惑的看着我:“那不是男孩愿意玩的吗,我看宝铭不忙的时候就爱上网打打杀杀的。”我兴奋的把她拉到电脑旁,“都什么年代了,网络里还分男女,我的游戏打的可好了,安公公都pk不过我。”
我娴熟的上网,找到常玩的网游,给她看我游戏里的人物,一个扮相酷酷的古代女剑客,面庞纯美,冷如霜雪,杀起乱来一剑封喉,非看的眼花缭乱的。
确切的说,这一个下午,都是她在陪我,我在游戏里杀的热血沸腾,她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跟我聊两句,给我加加油。我知道她其实对游戏并不感兴趣,可她不腻烦陪着我。
这个有雨的潮湿日子,因为心的晴朗,一室的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