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奥随其他客人一起凑热闹去看烟火去了,智野觉得有些疲惫便先去了迹部大和给他安排好的房间,一进屋,智野便敏锐地感觉到屋内有人,但他故作冷静地走进房间,手早已摸上藏在腰间的手枪。
在打开灯的一瞬间,智野也掏出了手枪,待看清了屋里的人之后,智野端着手枪的手便愣在了空中。
“侑士,你怎么来了?”
忍足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智野面前,“你宴会的时候得罪了山口那家伙,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智野收好手枪,听了忍足的话,欣喜地一步上前将他揽进怀里。
“那家伙不敢在这里乱来,倒是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很想你,这两年一直都在想。”忍足从智野的怀里退出来,抬头看着智野,“我看了你写给我的信,现在是不是不会再有人阻拦我们了,你是不是不会再有所顾虑了。”
真田老人虽然过世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智野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真田健次郎时刻谋划着要夺回家产,而其他真田姓氏的人也想着要霸占老人的遗产,智野还不能说自己是毫无顾虑的,但是面对忍足,他实在说不出这些扫兴的话来。
“嗯,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智野热切地吻着忍足,而忍足也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地渴求,急切地回应着智野,单手勾住智野的脖子,将他更加拉近自己。
另一只手拉开智野的衣服。
等两人吻了一阵,智野放开喘息不止的忍足,忍足扯开智野的衣襟,抬眸看向智野,笑着说道:“当我在院子里看见你穿着和服的背影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说着抽开智野的腰带,拉着智野一起倒在铺好的床垫上。
“原来你一直在想这么色/情的事情。”智野说着低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你想我做到哪一步?”
忍足抬脚勾住智野的腰,“最后一步。”
“如你所愿。”智野抽掉忍足的领带,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忍足细长的腿还勾在智野的腰上,看智野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恶趣味地用脚来回摩擦智野的腰腹,惹得智野恨不能立刻撕了他的衣服,将他马上就地正法。
就在智野想这么干的时候,忍足突然将智野推开一点,一脸严肃地看着智野。
“这是什么?”他指着智野肩上的齿痕。
智野低头看了一眼,“是迹部咬的。”
“你为什么还留着?”
“他咬的太深了,不好去掉。”
忍足听了蹙起了眉头,他才不信这套说辞,他推开智野坐起身子开始扣纽扣,然后站起来捡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看着赤裸着上半身的智野。
“我真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对我的好朋友有意思。”
“这只不过是个齿痕,你何必想这么多?”
“如果你不是对景吾有意思,那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齿痕?”
“你安静下来听我说。”
“我现在没那个心情,真是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在医院的时候就和幸村精市暧昧不清的,去了英国,又勾搭了一个尼奥,现在你连景吾也不放过了吗?”
智野听到忍足是这样看他的,不免有些火大,吃醋也应该有个限度,像女人那样胡乱猜忌、大喊大叫的,让智野很是气愤。
“精市等了我两年,我不能再负他了,尼奥只是我的好朋友,还有迹部,我只是觉得对他有亏欠,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你和幸村精市怎么了?”忍足捕捉到了智野话里的意思,“你们是不是早就背着我上过床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浑话?”智野从地上站起来,压抑着怒火喝道。
忍足被惊得朝后退了一步:“做了家主,气势果然不一样了,训斥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你爱怎么组建你的后宫,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不过请你别打景吾的主意。”
智野气得真的很想抬手给忍足一个耳光,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忍足是该怨自己的,不声不响离开了两年,没联系过一次,回了国也没来看望他,还背着他给了幸村承诺,智野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他不该责怪忍足的,忍足只是太委屈了,他只是想发泄发泄而已。
忍足看智野抬起的手,以为智野要伸手打他,这给了他莫大的羞辱,“哼,你真是好样的,你就算成了家主,我也不会自甘堕落成为你的后宫之一的。”
忍足说完就跑出去了。
智野颓然地坐在地上,没有出去追他。
家主的身份并不是他所期望的,但如果他真的一无所有了,又要怎么去守护自己爱的人呢?
忍足是在担心吗?担心他不会再爱他了吗?所以他才会这么敏感,这么易怒。
智野冷静地坐了一会,然后让人给他备了些清酒和洗漱用具。
这卧房的外面有一个露天温泉,智野的心情乱得很,想借着泡温泉放松放松。
清酒的度数很浅,清淡的酒香留在唇齿间的感觉智野很喜欢,还有别致的小酒盅,扁平地如盘子一般,放在掌心,用手拖着,光滑如白玉一般的材质,小巧精致。
智野小饮了几杯酒,被热气熏腾地有些迷蒙醉意。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智野扭头看去。
一身白色西服的迹部手插在西服裤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怎么回来这里?”智野说完扭过头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我刚才一直在隔壁。”因为担心忍足会出事,所以迹部也偷偷跟了出来,刚才两人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智野听了笑了笑,然后看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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