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刮过,我把方蕾的手握的更紧了,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恶臭,周围安静得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全\本//小\说//网\我可以感觉到方蕾的小手异常的冰冷,湿湿的,手心里的汗就象我们的心一样,冰冷而又潮腻。
“现在,怎么办?”方蕾小声的问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
“还是看看吧!”我抱着一种即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拍了拍方蕾的肩,拉着她向尸堆走了过去。尸体因为腐烂的原因早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了,但是还依稀能看出他们死前双眼圆瞪,恐惧不甘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好象尸体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可又是怎么死的哪?要是现在有解剖刀就好了,还可以试着验一下尸。
“好象有被解剖的痕迹!”方蕾惊讶的指着尸体说。
“什么?怎么可能?”我看了看尸体,用一根树枝剥开尸体的衣服,明显的解剖切口呈现在眼前。仔细看,从尸体耳朵后面衍生过来两道刀痕一直到喉咙出,再到阴部,呈现出一个y型的切口,这是在解剖中常用的一个手法。因为伤口的皮肉没有卷缩在一起,黄色的表皮层和红色的肌肉层次分明,这应该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动的刀。解剖,这么残忍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哪?我抛掉了树枝向方蕾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出路,你有办法吗?”
“我不确定。”方蕾摇了摇头说,“我看因为怨雾的关系不但把空间错乱了可能连时间也不对头了。照理说圣玛丽医院应该是七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啊!”
“你是说我们回到了过去?”
“有可能!”
“不会吧!”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是什么年头啊,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快要昏厥过去了。
“只有试一试了。”方蕾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的咬了下去。
“你干什么?”我急问。
“做一个阵法啊,看看能不能让我们重新回到外环线上。”方蕾说着把已经出血的手指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画了几下,伸到了我面前,说,“把手伸出来。”
“哦。”我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方蕾把一张符纸捏成团,一阵以后从她的手心里落下来许多金色的光粉,落到了我的手心里,手心立刻发烫起来,原先被李海在手心里画过的一道符也显现出来。方蕾马上把自己画有符的手心贴了过来,一股温暖的感觉从手心里传遍全身。
“我现在用的是阴阳乾坤阵,需要一男一女同时施法。”
“什么,可是我不懂啊!”
“你手上有李海画过的驱魔符,又有万年鬼玉,应该可以的。”方蕾安慰我。
“可这和会法术是两回事情啊!”我还是不放心,自己根本是个门外汉啊!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方蕾问。
“没,没有了。”我心虚的回答。
“那就好好听我说。”方蕾道,“凝神定气,感觉自己的丹田,然后把这股气导到自己的眉心处就可以了,其它的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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