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光芒有点飘忽不定的闪烁着,周围的景物都笼罩在一层层淡淡的紫晕中,光芒下的干尸此刻倒如油画般绚丽,这就是死亡吗?我眨了眨眼睛,脑海正如照相机的快门一样记录下这奇幻的景象。\\WWw、qВ⑤、com
“有点不太对头啊,”方蕾担忧的四下张望了一下,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条暗道一直是笔直往前延伸的,我们也应该已经走了相当一段距离了啊,为什么还没有到头?”
“别担心,出口总会有的。”我握着方蕾的小手安慰她,可心里也不禁打鼓,这条暗道难道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吗?
叹了口气,我们继续望前行,从莲花宝簪上发出的紫光却突然大炽,就如刹时盛放的焰火一般飞射出朵朵紫色的莲花。
“啊!”方蕾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簪子开始剧烈的抖动,几乎要从方蕾的手中挣脱出来一样,方蕾赶紧用了两只手同握才不至于让它从手里掉落。
“怎么回事?”我大声问着方蕾,飞射出来的紫色莲花正围绕成一个圆圈,把我们三人都围在了里面。
“是九宵莲花阵,可是它怎么会自动发出哪?”方蕾努力握着不停跳动的簪子回答。
“你们快看!”阿宝惊恐的声音传来,我朝四周看去。
天哪!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原本散落一地的尸体残骸正在迅速的蠕动着,早已经干枯的切口表面此时正如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往外涌一样,黑褐色的表皮肌肤正一鼓一鼓的波动着。
啪的一声,皮肤突然爆开,从里面涌出了无数根红黄色的血管,如果这些还能算是血管的话。血管根根如蚯蚓一样艰难的爬动着,就在这样的蠕动中尸体残骸逐渐拼凑在了一起,每块残骸的切口处都伸出了众多的血管,然后纠葛缠绕成一团,象是打结一般被连成一起,然后切口处又涌出一股有恶臭气味的黄色脓水,片刻之间,就如胶水一般粘合起了这些干尸残骸,连原先的伤口都消失不见了。
“呜!”也许是因为阿宝不太接触尸体的缘故,这种场面下已经有点支持不住,脸色立刻发青,伸手捂住了嘴。
我转身看了一下四周,已经重新粘合的干尸少说也有十几具了,但从实际意义上来说这些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尸体了。因为它们的粘合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并不是说一个躯干上有一对手和一双腿,而完全是以就近为原则。其结果当然是要不是这个躯干上被粘合成了三只手一条腿,要不就全是手,如野兽一般四手着地的向我们这里爬来。而头哪?更是被粘合在了原先是手臂或是腿部的位置。就象是一群被恶作剧的小孩调换了位置的破娃娃一样,当人类身体的组合不再按照上帝的旨意来构成的时候,真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林逍!”阿宝惊恐的握住了我的手臂,她不知道其实我也一样感到恐惧和恶心,只是因为和尸体打了些时间的交道,所以表面上看来还是镇定自若的很。
干尸正渐渐向我们涌来,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迹象,冲鼻的恶臭让我们感到眼前一阵晕眩。簪子上的紫色光芒也越来越弱,如快熄灭的火烛一般在风中飘摇着。
转头看向方蕾,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胸口大起大落的起伏说明了她正在急速消耗着她的法力。仍然抖动不停的簪子让她的手也跟着剧烈的颤抖着。周围不停飞速旋转围绕在我们周围的紫色莲花也渐渐开始慢下了速度,有些莲花甚至开始凋落下了片片花瓣。
怎么办?我望着已经把我们三人牢牢的围在中间的干尸们,手已经探入了怀里,虽然临阵磨枪是无济于事的,但是总比什么也不做看着方蕾一个人努力要好。
掏出那本书,借着簪子上的紫光我翻到了第一页。该死!竟然全是繁体的毛笔字,甚至还不是正楷!老天,你不是想这么玩我吧!我无奈的把书又放了回去,这种环境下研究一个古字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那么,现在可以用那个灵魂提炼术吗?我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可这些东西还算的上是具有灵魂的生物吗?还应该说这只是恶魔的玩具?
“呀!”方蕾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紫色的光芒瞬间又变亮了,但是她的人却踉跄了一下,几乎快要跌到在地了。
混蛋!我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又摸了摸左手上的那枚戒指!该死,怎么现在要救命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没有反映了哪?
“小心!”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暗道的后面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如闪电般的白光。
这是李海的声音!我人立刻一震。
白光和紫色的莲花混合在了一起,如两条激烈缠绕在一起的电流发出了无比耀眼的光芒,我不禁眯起了眼睛,电光火石之间地上的干尸群如积木一般又散落开来,掉了一地。
“方蕾!”我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方蕾,抬头望去,只见李洋正架着一脸苍白,大口喘气的李海。再往他们的身后望去,我的心立刻一紧,那滴落在地上的斑斑血迹正迅速化开。
“李洋,李海!”阿宝欢天喜地的朝他们奔了过去,可仔细一看他们的状况以后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不要紧吧?”我问方蕾。
方蕾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有点脱力,倒是李海,情况不好啊!”
“阿宝,快来看看我哥!”李洋着急的冲阿宝叫道。
“我看看!”阿宝急忙绕到李海的背后看了一下伤口,失望的道:“恐怕这个我帮不到忙了!”
“怎么会帮不到,你刚才不是救了我吗?”李洋担忧的大叫。
“没有办法的,”阿宝摇了摇头,道:“这不是单纯的物理伤害,对于由于法力造成的伤口我们族人的血液是没有办法治好的。”
“那。。。那怎么办?”李洋象一只没了头的苍蝇,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方蕾。
“我来看看吧!”方蕾努力走了过去,我连忙帮忙李洋把已经没有气力说话的李海扶坐到了地上。
秀眉紧紧的皱在了一块,方蕾眼露担忧的看着李海背部的伤口,受伤应该不会很久,可是那明显是被什么爪子抓过的伤口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流出的鲜血里已经渐渐有流脓的迹象。伤口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很多,几乎是皮开肉绽,外翻的粉红色肌肉组织还在轻微的蠕动着。
“你忍着点!”方蕾对李海关照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迅速的贴到了伤口上。一阵黑烟顿时从符纸里冒了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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