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了一分凝肃。再一次轮回,执法堂的人又组队进入到了禁地之中,守在外面的弟子已是有些不耐,看着那些黑色身影远去,不由嘀咕道:“到底要干什么,以前清查禁地可没这么大阵仗,折腾了五天了,有完没完……”
他说得小声,看来也不愿惹事,不过他身旁的人早已百无聊赖,听到一点动静就竖起了耳朵来,倒把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弟子小心凑到他身边,挤了挤他道:“你不知道?”
声音有些沙哑,是没有放开的状态。
“知道什么?”男子无语道,“还不就是因为上次禁地里有人误闯,后面因为雷祖师的大寿给压下来了,可都隔了这么长时间了,守禁的人都换了一拨,好歹后来也没出什么事,现在闹个什么劲!”
“不是这事!”弟子眼珠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悄声道:“听说是东南角有处禁地里发现了罕见佛陀草灵精……据传有九千年修为。这不,上头秘密派下人来搜查,美其名曰整肃禁地,但你想想,前段时间禁地不才刚整肃过?为什么又来一次,还不是发现了宝贝嘛!”
男子瞪大了眼,尽管压抑。还是喊破了一个音。“你说真的!”
“小声一点!”
弟子压低声音,凑着男子的耳边嘀咕道:“我听卫南他们说的,你知道。他们喝醉酒总是喜欢说长道短,这话一开始我还不信,但现在看这阵仗,十有*是真的了!”
男子狐疑。“那他们怎么知道?”
弟子想了想蹙眉道:“好像和河长老有些关系……”偶然间听到了河超水的名字,但他听得不细。吃醉酒的人也说话含糊乱七八糟,他摇摇头,还是弄不明白。
那男子闻言倒想起一事来,忙道:“说来这段时间也是奇怪。我总觉得宗门的气氛怪怪的,我跟你说,你不要到处乱说嘴啊。这是我听我干舅埋怨时说出来的……上次雷祖师召集宗门长老集议,原本还准备了小宴。可不知怎么地集议到一半就结束了,后面的宴席也给取消了,那天雷祖师好像心情很差,我干舅他们负责布置宴席的一众人莫名其妙被逮了个错处,给五凌阁那帮人狠狠惩治了一番,到现在脚都不利索!”
“有这种事?”
“可不止,最近我总觉得宗门气氛紧张,雷祖师那之后好像再没出过五凌阁,各支脉长老也怪怪的,却没人谈论那天的事,原本这些都是上头的事,我也没资格多管,可你没发觉吗,就是自那天以后,执事堂、执法堂、行事堂那帮人就越来越变态了,上次我想出宗寻个方便,让执事堂的人帮我调休一下,结果那狗娘养的竟然说我擅离职守,没头没脑就给我扣了三个月的灵石,害得我好几月没解决……那个需要了。”
弟子听闻叹了口气,踌躇了一下也道:“最近谷师姐也没有出过山,我守在望亭几个月都没见到她一次……”声音有些闷闷,“你说上头有什么事,遭罪的却是我们,现在十八支脉搞得跟凡间娘们一样深居简出,连串个门都繁难,反而是我们禁地这儿倒热闹了起来。”
宗门处处透着压抑,这些负责站岗的低阶弟子日子无聊,少不得互传消息互相埋怨,那弟子也不嫌口干舌燥,一说就没个停歇,“……哦!说到这儿还有个恶心的事呢,你知道那河长老吧,以前千草堂那个?我从入宗以来就只听过她的名字,没见过此人,有好些弟子都没见过她本人,神秘得很!”
弟子抖了抖肩,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我上次就见到她了,那天看到后吓死我,简直跟鬼一样,面目全非,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就是河长老。”
后面的话不用听也明白,以河超水的性子,有人敢对她不尊重,下场一定是很惨的,那弟子还在絮絮叨叨地埋怨,驱动了隐匿术的池桑落却已经没了继续听的念头,她慢慢地移开,饶过那门楼处冰蓝色的监视护罩。
河超水?
听这两人的话似乎此人已经不再遮遮掩掩了,难道是修为恢复了?
想到此她又觉得应该不是,若对方恢复了修为,至少也该是化液期修士,这名弟子不可能感觉不到这种实力差距,很可能,是因为灵精之事引得对方现身而已,以那河超水对那灵精的渴望,绝不会愿意错过机会,想来这弟子所说的佛陀灵精,其实也就是那迷陀草灵精吧。
九千修为?
桑落根本不信,但这事却不得不说还是引起了她的警觉,原本看到禁地盘查严密,她还打算再观望一段时间取回玉佩,现在看来不该耽搁了,怎么着,也得在宗门之前找到那灵精。
望着面前的门楼,她思索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