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惶恐至极,就如同绝大多数有此经历的过的半大小子一样,瞬间惊醒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浓浓的罪恶感。
当真是恬不知耻,罪大恶极!
深深的充满自责,无形中,幼小的心灵,却要过早的背负上如此巨大的压力,而陷入到某种不知所措境地的丁生怕它再次醒来,然后又接着死去。
于是,他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来极力尝试阻止。
终于,他从一堆崭新的塑料袋中翻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紧紧地栓绑了上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证自己可以继续安稳地睡个好觉。
“老头子,老丁,哎呀,老丁你快来啊,你倒是快看给看看,儿子他居然在自己的小弟弟上绑了一块塑料袋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也就是在当天晚上,被起来查夜的母亲给逮个正着,耳边不时响起阵阵的大呼小叫,羞愤欲死,更是无地自容的丁真想从楼上给跳下去摔死算了。
“呃,爸,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左思右想,就在这最最紧要的关键时刻,丁却是猛然间惊醒,惊恐带着些许挣扎,尤其是当他凝望着那两双正逐渐朝自己的裤裆悄悄靠拢的手掌时,更是被吓得亡魂大冒。
“呃,没什么,没什么,哎,儿子,你没什么事儿吧?”
“你不知道,刚才可真是要吓死妈了。”
毕竟是长得这么大了,而且还是被当面抓了个现行,即便是身为母亲的张宝珍也是难免会有些感到尴尬。
不过却转瞬即逝,时刻心系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她,忽然又恢复到初始的正常状态,伸出手掌,不住地在丁身上摸索着仔细查探,看看是否还有着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异常情况。
“咳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就赶紧起来吃饭吧。”
对此,丁涌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也只能等吃过晚饭后,他们两个独自关起门来再好好地进行探讨,研究研究,在自己儿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好的,妈,我真得没事,您就放心吧。”
丁看父亲走远,转而对着张宝珍柔声安慰,轻轻地推着她给自己让开位置,然后慌也似的,急急忙忙就要蹬上自己的拖鞋朝外面走去。
“哧啦,哧啦”
“哎呦!”
哪知道刚走两步,伴随着衣物不断开线撕裂的声音,便感觉到了极度的不适,全身紧绷,阵阵酸痛袭来,低头一看,这才知晓是怎么回事。
此时,自己的五根粗大的脚指头也正简直亲如兄弟般得正紧紧并拢,拥抱在一起不说,就连脚后跟也是在行进间一深一浅的狠狠磕碰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吭吭”作响。
“这……”
没办法,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将就,凑合应付着,要不然他还能怎么办?
就算再怎么着急,那也总不能总不能因为这个,而让自己的父母饿着肚皮去给他买吧?
最起码,那也得容全家人都一起吃过了饭再说啊。
只是,这翻桌子上的气氛,也着实不敢令人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