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郝芳芳不理会他,进了实验室就把门反锁上,然后由后门去了罗教授办公室,此刻罗天南正在办公室里生闷气,看到郝芳芳他关切地问:“芳芳,那个姓乔的老头儿和你们谈什么了?”
郝芳芳道:“他让我和周楚去他的军方实验室……”
罗天南紧张地道:“啊,你们不是答应他了吧,我承认自己脾气怪,管束学生规矩多……”
罗天南当着学生面说出这种自责的话语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啊,郝芳芳道:“教授,我们没答应他。”
罗天南松了口气:“啊,没答应,这就好,这就好,那我放心了,该死的乔瑞兴,这辈子是和我做对上了……”
“教授,”郝芳芳问:“是不是有个很有个性的年轻人来找你治病?”
罗天南道:“是,我让他去找你了。”
“啊,”郝芳芳道:“他找我有什么用呀。”
罗天南道:“可问题关键是找我也没用,他爷爷是我的老友,是绝对需要我尽力去救他那种,但我仔细研究过周楚那篇论文,虽然内部版本里数据已经很详尽了,但是要激活抑癌基因细胞并放大它的抑癌作用我根本没有一分把握,所以这事儿还是要你们来做,他家里不缺钱,我知道你从小生活环境优越,所以也不缺钱,但是小周不同,如果既能救人又可以改善一下他的生活环境,我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郝芳芳道:“可是您做不到的事情我更不行,周师弟会不会答应我也没数。”
罗天南道:“这就要看那小子有没有救他爷爷的诚意了,我已经决定不再约束周楚任何事情,所以没理由强迫周楚来答应他,这件事情你们俩看着处理就行,有我压着那小子绝不敢强来,他们家族赚的钱太多,是该用钱来换命了。”
周楚的家乡距离东海市只有一百多公里,大概十一点半钟时坐在长途车站候车厅的周楚收到母亲电话:“小楚,你快来吧,我们被讹诈了。”
周楚呼的一下跳起来,父母的人还没见到就出事了,真是祸不单行,“妈,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赶到!”周楚差点忍不住要给自己再注射一针基因突变液,一会儿发现是谁欺负父母一定要他们好看!以前没本事只能受人欺负,可现在周楚绝不允许有人欺负自己家人!
“就在车站里,你家强叔都跟人家吵起来了,你快来帮忙。”周母急急的道。
周家强是周楚村里本族一位叔叔,他有一儿一女,为人处事很是圆滑,已经连任几届村里的书记和村长,在村里是那种说一不二的角色。
周楚的父亲叫周正国,母亲叫祝凤英,都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夫妻俩只有周楚一个儿子,不过家庭条件所限,二人从小到大就没惯过周楚,可以说周楚是打‘苦日子’过过来的,没玩过什么好玩具,没穿过漂亮衣服,没吃过好零食。
而本村周家强的儿子周伟良,他却是周楚打小羡慕的对象,因为他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鲜玩具,总是有崭新的衣服,总是有不断的各色零食,甚至上学后身边也总是围绕着漂亮的女生,一个三流大学毕业后用钱疏通了关系留在东海市医院工作。
周家强为儿子花费大量金钱,不过儿子也为他赚回大大的面子,东海市人民医院,那绝对是全东海市最大的医疗机构,别说是村里,就是镇上、整个县城能在这里工作的人就没几个!周家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带着熟人来找儿子看病,这让他觉的脸上非常有光、非常气派,上次周家强领着县政府一位科员的妻子到东海医院看病,回去后那科员就对自己态度好的不得了,见了面总是主动的散烟。
这次周正国腿受伤,在最初周家强就主动询问过要不要去东海医院骨科看看,他儿子可以帮忙联系一位专家医生,不过周正国考虑到去东海市医院花费会太高,所以拒绝了,而这段时间儿子往家中寄了几次钱,再加上腿伤一直不消肿,周正国这才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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