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走运呢,听说他儿子在东海市楼和车全有了,那该花多少钱才能买出来。
周伟良抱着儿子在宾客中穿行,他重点是让镇上的两把手以及村里的长辈看一看,其他客人就随便了,不过在这些人祝贺完后周伟良又来到一处普通桌,何惠惠不解:“快抱儿子回去。该吃奶了。”
周伟良道:“等一会儿,还有周楚的父母没看呢。”
何惠惠撇撇嘴,她对周伟良回家生孩子一事本来就满腹怨言。现在又大张旗鼓的搞这套农村风俗宴席,她更是不高兴,认为这是折腾孩子和家人。老老实实安安顿顿的过日子就得了,搞这么多人来闹腾啥。
“正国叔,婶,你们看看大胖小子。”周伟良抱着儿子递给周正国。
周正国赶紧接过来和妻子祝凤英亲热的喊着孩子小名,不过孩子毕竟还小,这一换人就哭了,吓的周正国和祝凤英赶紧还给周正国,道:“赶紧抱回房吧,外面还是有点风的。”
周伟良道:“没事儿,让他妈抱回去吃奶吧。可能饿了。”
周伟良随手把孩子交给何惠惠,何惠惠终于解脱似的回家了。
周伟良还有客人要招呼,所以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去别的酒桌,周正国看着一桌酒菜一点食欲都没有,旁边偏偏有个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正国,你儿子不是说出国了吗,怎么还不回国,他那年纪都该找媳妇结婚了吧,会不会是在国外被洋妞勾住了不回来了,听说国外很赚钱。没给你往家里寄钱?”
周正国张了张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说是出国学习,可是两年多一点音信没有,什么学习竟然如此保密,这样的学习不去也罢。现在根本联系不上儿子,他这当父亲的有令发不出,不然的话早命令那小子回家了。
“他爸,”祝凤英低声道:“你说来咱们家过年的那三个女娃子和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正国道:“不是说了是同学吗,我本来还寻思哪个能是儿子的女朋友,可是这三年换了三个女娃子来咱家过年,人家肯定就是正常的同学,知道儿子远在异国它乡不能回来,这是怕咱们家里冷清,真是有心的女娃子呢。”
这时周家强过来敬酒了,他扶着周正国的肩膀道:“正国,你看我现在过的怎样?”
周正国道:“当然好了,儿子有出息,媳妇又争气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在咱村也是头一份了。”
周家强道:“是啊,我也觉的自己这辈子知足了,正国啊,你可要让你家小楚努力呢,这不他今年毕业了吧,我听说怎么去国外学习了?是不是几年没回家过年了,该不会在国外出什么事了吧。”
周正国骂道:“家强你这臭嘴,就不能说点好的,我儿子老实本份勤奋好学,怎么可能出事,你赶紧去别的桌敬酒吧,别喝多了在这儿胡咧咧。”
周家强为什么要‘胡咧咧’?以前只有他儿子考上名牌大学,自从周楚考上东海大学会,他儿子的状元头衔就被夺走了,这让周家强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次知道周楚一走两年多杳无音信,周家强不‘落井下石’叨叨上两句才怪呢。
周家强举着杯子向酒桌上的众人示意,喝光了这杯酒他又和周家强道:“等你家周楚回来后赶紧让他买房子,有了房子这媳妇问题就好解决,你看我家伟良,有了房子立马就把惠惠娶回家,现在的女孩子很现实,没有房子人家不和你谈对象。”周家强哪里知道不是周楚何苗苗会借钱给周伟良买房子?
周正国有些头痛,买幢房子需要很多钱啊,而且还要装修和买家具、家电,算下来他攒的钱和以前儿子给的钱未必能够,再加上给儿子买车,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住在大城市真不容易,还不如回县城好呢,不过儿子留在哪里还是等他回来后再说吧,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给在座的众人添上酒,周家强在周正国耳边道:“正国啊,还有件事,就是你家那块山地,你看每年也出不了多少东西,不如就卖给常镇长,他弟弟常志明用来养跑山鸡和跑山猪,到时候我在别的地方给你弄块好地补偿,行不行?给我个面子,刚刚常镇长还问起过,把地先转给他,兴许他干不几天不干了,这地还是你的。”周家强真关心的是这件事儿,而不是周楚能不能在东海市买上房和车。
周正国道:“家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可是那块山地我投入多少心血,那些果树刚挂果,现在你让我伐掉卖掉,多少钱合适?”周正国上次腿受了伤祝凤英便不让他到镇上打工了,于是就承包了一块山地栽种果树,可没想到这才摆弄了两年多就有人看上眼了。
周家强道:“这不还没结出多少果子吗,你可以把树移栽到别的地里啊,常镇长在咱们镇上那向来是说一不二,你说现在他打定了主意我这村长怎么办?我能让你和他对着干吗,别等你吃了亏再后悔,咱们是一家人,我是向你不向他啊。”
周正国道:“可我当时和村里签了承包合同,现在让我移树我就移啊,那些树一移就完了,而且像那些核桃树,就是在石头旮旯里才好生长,你给我块平地让我去栽,那能行吗,家强,亲戚归亲戚,但是签了的合同要算数,他镇长也不能违背法律吧。”
周家强有些急:“正国,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承包合同算个屁,咱们镇还不是常镇长和展书记说了算,你别倔了,开个价,我和常镇长谈,就算有差价我从村里补给你,别让我为难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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