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定遍布这种东西的后代。
灵氏说他父亲很冷淡,当年就让他一个人单刀匹马的进墓室取一件东西。他说他父亲在盗墓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可以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摸金校尉了。
他父亲当年把一枚袖珍金质墓碑放在那个墓室里叫他半夜去取,否则,就鞭丈十下。灵氏说他天生胆大,可听同行的人说起当年那个红色大马陆他就莫名地心慌,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墓都没被盗过,说明里面的问题很不小。
这枚小小的金质墓碑是三国时期一个叫韩默的工匠用取自地下火山的纯金矿石参和西周东海千年寒铁石加上长白山灵岩寺主持舍利共同铸成,具有无比的灵气,佛法道法无边。
灵氏父亲给他一颗红色的定魂石,又交给他一把宋代青瓷玉剑,另外塞给他一把白银匕首。月初之时,灵父把他带到了三河古墓,那时候的三河还没有像现在一样是个旅游风景区,那时的三河镇的人很少,到处都是野岗旧坟。
这座古墓就位于三河镇丰乐河的旁边,古墓在河的西边,地势比河高出很多,灵氏说这墓穴的位置好,尸体存于此必千年不腐,他们把这种地叫“生气之地”。
那晚,天色尚好,无风无月,河畔的虫鸣带给灵氏的只有恐惧和抱怨。他父亲把他领到墓穴的洞口,让他一个人从洞里爬下去,自己在门口放风。这个洞是几年前奇门的人挖的,下去就可以直接到甲字墓的路道上了。
灵氏一边极力地安慰自己一边握着白银匕首滑了下去。他来到了墓室的正前方,他擦着火柴点着了火把,可里面氧气不足,火势很弱。
父亲让他在一个时辰内要拿到那个碑,否则就等死吧。现在的灵氏虽有三样器物护身,但这周围的黑暗带给他的却是夜的恐惧。
他定了定神,大致地观察了一下这座古墓。墓的空间不大,上面是拱形构造,塑着一尊龙,而墓壁上都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和商周文字,要是被考古学家发现,那又要大惊小怪的了,可在盗墓者眼里,这些都只是浮云。
墓室的大门早已经坏了,灵氏走到了那堵七尺锁命墙前,看到了那对表情痛苦的童子,心中不禁一颤。他按父亲所说的,双手食无二指并拢夹住两颗灯芯左旋三圈右转四下再突然拽出即可,这样灯芯会丝毫不损地被连底拔出。他拔出灯芯,见这两根海南沉香黑得发亮,便装进口袋。他刚要做下一步打算时,就见前面这堵墙瞬间塌下,他反射性地往后一闪。
墙塌后,就能看得见墓室里面的具体情况了。墓室的里面就是一间正方形的椁室,正中央放着一块棺材,棺材的棺盖上镶嵌着一把木剑,而椁室四个角落头都立着四把石头雕制的古剑。
这些剑看起来和日本的武士刀十分相似。灵氏手中的火把的火苗火势渐渐地在小,他感到紧张了,正准备按父亲讲的开棺取物时,身后就传来了“呃呃”的怪声,这声音拖的好长好长,甚至让人听出了几许哀愁的叹息。
灵氏顿时头皮发麻,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找个被子把头捂着。正当他准备回头看时,他突然想到了三灯这一说法,他想他一定不可以回头,这头顶和双肩之火可千万不能灭,但他想就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就掏出那个宋代青瓷玉剑往后一指同时身子正着转了过来。
灵氏身子一转,就看见一个人身披盔甲站在自己的面前,手握青铜沙戟,两眼直盯着他看。他见是一名战将而且又这样傻傻地望着他,他心中顿生怒火,拔出白银匕首就向他刺去,那将士也不躲,可匕首插在他身上,那将士并没流血也没消失,只是向灵氏笑了笑,便向一堵墙走去,这才消失在他眼前。
可此时他突然注意到到现在墓室都没出现一条小马陆,别说那传说中的昆仑毒马陆了。他仔细瞅了瞅墓室,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让马陆来躲,他就对这口棺材有点畏惧了。
可是,时间容不得他思考,火把的火变得更弱了,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紧促了。灵氏在心里咒骂着父亲,就抱着以死相抵地决心来开棺。
棺材是紫衫木打造的,采取套嵌的方式叠合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了。他一股气推开棺盖,本来想和这红马陆大战的,结果棺材中什么情况都没,有的只是一张绢帛。绢帛上写着字:此墓早已作废,墓中诸物皆为我所置。他带着绢帛走出墓室,就见洞里放下一条绳子。
其实那座墓早就没有了毒马陆,当年那个领头发现墓室里有毒马陆时便心生私计。那昆仑毒马陆是世间珍惜异兽,不但通体发红还具有解百毒的功效,甚是与众不同,传说是西域蛊毒人士从昆仑山上无意间发现的。
这个墓穴其实没什么价值,当年领头一进墓室就感到这座墓穴是座普通的将士陵墓,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他觉得这条马陆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于是想私吞。
可当时,灵父在场,他看出领头的想法并时刻注意着他,果然,领头假装和大家一起跑出去了,其实半路又跑了回来。那堵墙根本就不是什么七尺锁命墙,而是一堵可以左右移动的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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