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就是拐个弯到渡口。\wWw、qΒ5、cǒm/渡口当地有个渡口,又是雅砻江的一个拐弯处,水势汹涌。由于地势险峻,当地可谓是不毛之地,人烟稀少。他们的船一直行驶到了这个渡口,正午还没有到。
到了这里再想走水路,那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只有步行了,当然,这也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
冬月过了,就是腊月了,小雪过后这天就不知道是怎么样变了,要是下起了雪,可就麻烦了,不但路难走,而且天也会冻死人的。
渡口当地还是有一些渔民在这条不是非常急的江里捕鱼。他们把船靠近岸边时,就有人望着他们。渡口的旁边是一些山林,要想早出晚归肯定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在渡口边就看见有好几个小孩在屋子旁嬉戏,估计这些人都是这里的常住居民。
水面上有竹子建成的桥,成“几”字形,一边是供人上去的,一边和水连接,下面是许多网,这应该是捕鱼用的。船就停在竹桥的旁边,一会就瞧见那些人往桥上走。
九天望着那些人说:“别看我们这一行危险,但是挣来的银子可是一捧一捧的。”
劲秋提着个大包袱,跟在后面说:“是呀!要是在家养猪做田,银子搞不到不讲,还累死个人。丘日你说是吧?”
龙丘日抬着头在看天,说:“要不是朝廷和鞑子干仗,我们也不要这么遭罪。”
四哥拍拍龙丘日肩膀说:“不能这么说,这比你一个人在家强多了。”
龙丘日越想越气,说:“强个屁!”他一脸的难堪,说:“还是饱读圣贤来的容易,这在外跑来跑去的,没个名堂呀!”龙丘日一把掀起衣服,指着肚子说:“我真是倒霉的够呛,第一次就遇到这种事。”
龙丘日肚子还是趴着那只鲜红的蠛蠊,头朝上。
九天望了下龙丘日,说:“丘日!你大拇指是不是给蚊子叮了,怎么那么红?”
龙丘日拿起右手,说:“这怎么回事?”
九天一看,看见他的双手竟然都红了手指。劲秋低头一看,也说:“我也是!”
两人的手指全部都是红色的。
四哥感觉到不妙说:“这一定和肚子上的东西有关,九天你说呢?”
龙丘日本来就十分地厌恶这一件事,这下肚子上的效应竟然感染到手指上了,十指连心,难不成自己的心脏也受到了伤害?这下,龙丘日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大叫道:“娘的!我就知道越耽搁就越会出事,这十指连心的,说不定我们就要死在这里!”
劲秋一时半会竟不知如何是好。
四哥一把抱住龙丘日的脖子,说:“摸宝,难免遇到一些倒霉事,我以前正常遇到一些鬼墓,惹伥上身,最后不都解了吗,你这么大的事怕什么?”
龙丘日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不是怕!”
这种突然涌出来的情感就像装满了辣椒酱的塑料壶,只要轻轻一触发立即就爆发,但是只要拧紧了不去碰它就没事。
龙丘日肚子里装的可不止是辣子,还有很多种滋味,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经意迸发出来了。
三人都站在一旁,等待着龙丘日。龙丘日低着头,心绪很乱。劲秋走过去,拿脚踢了一块石头,但是石头是含在土里的,没踢走,自己反而身子一斜,差点没站住,说:“丘日!咱俩是同病相连,你的事我也有呀!”
九天说:“说的对,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人带我们到昆明。”
“你不认识路?”龙丘日说,“那要地图干嘛?”
九天一时没明白龙丘日的意思。四哥说道:“地图上只画了夜郎国的范围,其他地方都没有。”
龙丘日裹紧衣服,说:“那我们应该找谁呢?”
九天笑着说:“有钱还怕找不到人来带路?!”
“在外人生地不熟,但是这银子可是和谁都熟。”四哥也跟着笑。
水上的几个人都已经把渔网拉上来了,网里兜了好多鱼。
劲秋望着活蹦乱跳的鱼,捂了捂肚子。九天看到了,就说:“怎么了,想打鱼的注意?”
“想那水煮鱼了。”
龙丘日也看见了那些人在弄鱼,就对劲秋说:“鱼不都是水煮出来的?你就别花色多了,能搞到吃就不错了。”
四哥指着渔网说:“煨胖头也好吃,汤鲜!昨晚在老头家吃的那鱼也挺好吃的。”
他们拎着行李就走过去。
几个在屋后面玩的小孩一见到他们,全都吓得跑开了。
站在桥上的一个人看见他们走过来了,就打招呼,虽然话听得不太明白,有点生硬,但是还是能凑合着听。四哥听出几分意思,就说:“喔!我们是从四川来的。”
那人又说:“听口音倒像是徽州的嘛!”
四哥不想和他说太多,他望了望其他人,说:“我们可以在你们这休息一下吗?”
“当然可以,能帮我再递过来几个鱼篓吗?”
他们抬帮着他们把鱼给收了。这些人的说法和昨晚那老头说法也是一样的,这初冬的鱼都肥的很。
只是让他们吃惊的是中午饭家并没有做鱼汤,而是架起了火烤起鱼来,而且还考了臭豆腐,说是臭豆腐,其实一点都不臭,小巧玲珑的豆腐被火一熏就变得无比的香;饭家还打了一斗自家酿造的酒给他们几个喝。这柴火都是晒得十分干燥的山柴,这样烧起来既没有烟又没有那种青邦气。烤起这些东西,加上点香酒,一时间整间小屋子里就温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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