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皱起眉头,说:“正年头,这下雨,过了年怕会下个不停了。”清脆的霹雳让龙丘日也好生奇怪,这大旱冬的怎么就打起了雷,这太稀奇了。可是,过了好大一会,雨都没下,反而是天上出了太阳。
龙丘日他们和堂叔正在堂屋里商议着这宝藏事,这外面竟就出了太阳,是出了太阳么。大嫂子就抬帮着下人把厨房里昨天没晒干的萝卜干再拿出去晒,就一夜的功夫,萝卜干上就上了一层白朦。下人就指着萝卜干骂,大嫂子却劝着下人说不怪他们,怪就怪这天太湿了。
可是,龙丘日嗅了嗅,却嗅不到湿气,嘴上就在笑。堂叔就问龙丘日笑什么。龙丘日也没搪瓷,说大嫂子人真好,就和堂叔一样。堂叔也笑,笑起来眉梢上的皱纹就多了。
堂叔说他想借此机会再干一次,就问龙丘日他们同不同意带上他,他可以提供一切人手和盘缠。龙丘日望着堂叔,觉得堂叔真是不可思议,都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去寻那还不知道有没有的宝藏。九天是一听说堂叔说河图上有藏宝图后立马就担心起来,古来多少藏宝图,又引得多少人命断无因。
九天说:“这藏宝图?堂叔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你去妥当吗?”堂叔大笑说:“哈哈!有什么我不能去的,别看我老,架子骨可硬朗着呢?摸宝卖药这么多年了。”
劲秋问:“堂叔!你怎么摸宝还要卖药,是不是出门的时候买蛇药嫌贵?”堂叔和九天听了后都笑起来,堂叔说:“这位兄弟太好玩了,这药就是古董,卖药当然就是卖古董。不是有那个‘道一天’吗?那也就是卖药的地,只是我洗手不干不少年了,也不管事了,隔三差五地就摆个摊子卖卖小药。”
三个人听堂叔提到了“道一天”就都沉默了一会,倒是堂叔还说着:“怎么样?我们一起去。”九天拿眼望龙丘日,劲秋也拿眼望龙丘日,龙丘日就拿眼望天上,可是屋檐太低,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就把眼挤到了门槛处睡着的那只叫“二黄”的狗,看着狗睡得是如此的香,他就幻想自己要是一只狗就好了,不就没了烦心事了吗?
龙丘日一范呆,劲秋就看到了,打了下龙丘日说:“哎!”劲秋是准备补上一句:堂叔问你话呢?但是,劲秋却没说出口,因为他想到自己也是一份子,堂叔问肯定也是在问自己,那自己怎么就能说堂叔只问了他龙丘日呢。
龙丘日被劲秋打醒过来,就说:“啊!这个······”九天看出龙丘日在考虑事情,可是他就觉得龙丘日不应该这样说话,可是不这样支支吾吾说那又该怎么说呢?
堂叔看出了他们三个人有难堪就问:“你们莫非有什么事?”这话正中他们心窝。龙丘日也想通了,不就是自己怕别人知道这事吗,怕人多拖累吗,这堂叔又不是坏人,况且带上人总是人多力量大,而且堂叔还能给自己提供盘缠和经验,何乐而不为?
何乐而不为?
龙丘日就在这一瞬间想通了,心情也就好多了,随口说:“嗯!好,那我们就一起!”说完,九天就说肚子疼,要去上茅房,然后他就问龙丘日上不上,还使了眼色,龙丘日就明白了,也说尿胀。堂叔说了茅房位置,二人就去了茅房。可是,到了茅房,却没进去。
九天问龙丘日说:“真要去找宝藏?”龙丘日却笑,说:“九天!你摸宝的经历可比我多,这点事你心里不可能没数吧?”九天就“嗯?”了声。
龙丘日说:“我猜我身上的虫纹不是就靠尸棺蠛托就能解了的,在竹王墓里那只白猴给我这个石板那就说明石板和我们有关系,石板开了河伯墓,又找到了这洛书,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九天听了觉得有理,就准备说那这宝藏一定和他们有关系,但是话没说出来,就听到人的脚步声。左边山墙就走出来个人,他们一看是大嫂子,他们不知所措。
大嫂子就问:“你们两个在茅房外干什么?”
龙丘日一急就说错了话说他们在等里面人出来,可是九天却捂了脸,大嫂子望着茅房也觉得好奇。龙丘日就回头看,发现茅房门是开着的,没人在蹲。龙丘日顿时哑言,苦笑着和九天跑开了。
九天一路上就笑龙丘日。绕过菜园子,他们就走回了堂屋,却不见了劲秋和堂叔。他们就往堂叔的书房里走,却真看到他们了。堂叔见他们进来,忙说:“过来看看!”原来,堂叔在给劲秋炫耀他的古玩,都是些一眼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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