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白线只是个形容词,那是条垂着的水帘。全//本//小//说//网//这条长洞中间部分积满了水,人只能轻轻地走在斜着的侧边。那条水帘无声地流着,上面投射下来的光映在水帘上就像是光在往下流一样。
水里忽然响了下,惊起一片水花,将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劲秋一下把话吸回去,还呛得咳嗽了几下。龙丘日对着劲秋笑说:“乖!看,乖,看搞你吓得!”劲秋继续咳嗽,就说:“哪个是吓得,我喉咙突然痒了。”
九天拿脚往水里踢颗石子,龙丘日却说:“这是女娲石吗?”九天“啊”了下,看着前面发现石头是黑色的,也没看到哪里有彩色的石头呀!他就走上前去,可是在他和龙丘日之间仿佛有着一扇门,过去了,墙壁上的颜色就变成了彩色的了,和之前看到的五彩祥云的颜色是一样的。
而那株水光却依然是白色的,难道这墙体还能散射光?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这个原理的,只是都瞠目结舌地望着五光十色的墙壁,墙壁上的彩光分层式地在上面铺展开来。水光柱灵动地淌着,而上面突然就冒出两个影子。
他们一看,怎么,这不是堂叔和牛姑娘吗?两个人脸色怎么这么白,奥,是光照的。堂叔和牛姑娘站着朝他们看,但是似乎没看到他们在底下,脸上一点也不吃惊。龙丘日心想这老头子竟然不顾他们倒先跑了,就大声地往上喊:喂!喂!喂……
看不见,他们还是听得见,堂叔就低了头,越过光障,就看到了原来底下是龙丘日他们仨呀!堂叔一时急了又惊了,他们怎么怎么在这?还没死呀?!堂叔只是想,嘴上却笑起来说:“啊啊!你们怎么跑在这?”牛姑娘也低头看,乐了嘴说:“咦咦?!你们在干嘛?!”
龙丘日昂着头说:“还能干嘛?找那破杯子么?!”堂叔是以为劲秋在底下遭遇了不测了,而龙丘日和九天是下去后也遇到了不测,就领着女儿走。但是,他不能直接说走,这多没面子就骗女儿说在前面找个地方等他们。堂叔说了前面那句,后面的话就接不上口了。
九天就让他们还从石桥那下来,洞里怕有东西。九天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因为在那柱水光后面,他竟看到了一棵树,只是彩色墙壁模糊了龙丘日和劲秋的视线。而堂叔也看到自己站的这个地方寸草未生,前面竟是一片水面,一窝窝黑鱼籽漂浮在水面。这个湖怕有好些时候没捕鱼了。
牛姑娘就急忙往石桥那跑,堂叔就喘着气跟着走。堂叔的肩膀被布带勒得生疼,但是当他艰难地下到一半时,包带突然断了,包袱就“嗖”地下冲下去,但是立马又停住,沾到了点水然后悬在空中上下抖动,像有个弹簧在底下。
牛姑娘听到包袱落地的声音就扭头看,堂叔从绳子上下来,她看到包袱在悬在空中就笑出声来,堂叔把眼一翻,说:“女孩子家笑咋恁难听?!”牛姑娘就小了嘴,但是还在笑,那笑,容灿烂呀!
堂叔把她轻推开说:“哎这有什么好望的?!”但是,其实堂叔也是好奇的,这包还真奇怪,包里有什么东西?他拎起包就赶紧往没水的地方走,却在想他自己往包里装了什么,有衣服,鞋子,大馍,炊饼,干饼,蜡烛,艾草,两对扁铲,六把撇刀,小铁锹,水,还有盐,辣子,就这些呀?!
他没想明白,牛姑娘就到了山墙根了,贴着眼前这个山边走,鞋是湿了,但好在天气不冷,所以脚下就不冻。这天也正赶上解冻的时候了,就算冷也冷不到哪去,当然,不下雨就行。
牛姑娘是背靠着山墙,所以她一直望着左右两边的环形水圈,没注意到脚下,身后一空脚下也没了着落,人就整个掉水里去了。“扑通”声虽响,但是环形水流下去产生的声音就把这声音给盖住了。洞里的三个就不知道她掉水里去了,但是堂叔却“哎哎哎”地哇哇叫,赶忙来拉牛姑娘,拉是拉上来,但是身上却湿了。这边动静一大,他们三个就知道是他们来了,就往洞口走,结果看到牛姑娘一身湿地和堂叔一起站着,就知道她是掉洞口那个水洞里去了。
劲秋赶忙冲上去,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牛姑娘脸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泪,反正听到了抽泣声。劲秋就急了,喊道:“哎!你过来,过来,我放火给你烘干。”龙丘日看了她笑话,就在后面假作镇静地问:“哪来东西放火?”劲秋一想也是,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龙丘日却想估计又是要浪费这几根火把了。
劲秋还在喊着:跳跳,跳过来呀!可是从外面到里面是有距离的,牛姑娘蜷缩着身子又不敢松开,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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