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人的。
龙丘日把事情说得合情合理,让他们服得妥妥当当,自己就弯腰拿起了布包裹。打开后,里面竟然有一摞蜡烛。哈哈!大家心里欢喜,慌忙点着一只,蜡烛光颜色就是好,亮!龙丘日要把长明灯吹了,堂叔说长明灯虽然是蓝光,但是耐住风吹,蜡烛是沾到风星就过的。
白骨旁边还有一个大的包袱,里面鼓鼓地装着东西,龙丘日跨过去,耳边忽听“咔”声,右肩立马疼得抽搐难忍,原來墙上一根金棍袭击了他,从肩膀一边刺穿过來,血顿时细细往下流。幸运的是金棍只是穿透了肩膀上方的几厘米厚的肉层,沒有伤到骨头,就这也疼得他头脑发晕,不敢动了,叫着让他们快來帮帮他。
劲秋抓着眉毛,走过去,堂叔拦着说:“不慌,这里有机关。”他先是观察了金钢筋附近的墙面,沒看出异常,再想到龙丘日是走过去时金钢筋忽然蹿出來的,地面应该设计有机关枢纽,弯腰半蹲着一处处检查,果然在龙丘日脚后跟就是两墓室交界处有六条白色的细丝,接近透明,不仔细瞅根本无法注意到。
找到了机关,心里舒坦了下,却立马又想到要不是呢。龙丘日忽然呻吟起來,抱怨堂叔这么慢啊!劲秋看到了白丝,问堂叔是不是不碰着就沒事?堂叔说他不知道呀,要不是这个,怕受伤的人更多。龙丘日按着肩膀,血还是从金钢筋和肉的缝隙中流出,滴在地上。
劲秋“哎”了声,说:“不管那么多了!”他一抬脚,从六根细丝上跨过,却听得牛姑娘一声叫,吓得他腿抖落碰到最上面的一根细丝,另一根金钢筋风驰电掣地从墙中歘地射出來,高度比第一根要矮,所以穿过龙丘日的咯吱窝沒伤到人,虚汗淌了劲秋一脸,“叫什么叫呀,差点把握也搭上了。”
回头才看见前方地面和他们下來的那个洞口爬满了黑虫,知道是黑虫追來了,紧张地问龙丘日是拔还是怎么搞?小拇指粗的金钢筋是固定在墙上的,而且穿过龙丘日的肉后直接插入右边的墙上,要拔掉只有先弄断。堂叔也顾不得管黑虫子,來的时候带的外伤膏药虽然经过许多次的水浸泡,马马虎虎还是凑合能用。
膏药内含薄荷,青乌子等中草药,既能止疼又能止血,堂叔将乳状的药涂于他伤口四周,手子和葛地则在用蜡烛驱赶黑虫。这么细小的虫子假如弄到身上一定就搞不掉,他俩也怕,所以把蜡烛绑在了铲子上,逼退了一处另一处就上來,掉回來又來烧这处,所以总体黑虫还是在慢慢靠近他们。
金钢筋黄金纯度较高,所以用铲子几下一敲打,它便“咯噔”下从中断裂成两半。龙丘日捂着伤口,怎么也不愿意拔掉金钢筋。堂叔叫着他们赶紧撤,劲秋手快,翻开白骨旁的这个大包袱,看见里面是些生锈的盗墓工具,还有蜡烛火折子,几个大竹筒,一些衣服布料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沒时间翻,拎着要拿走,可包袱刚抬起便看见底下竟然窝藏着一摞黑色的虫子,吓得丢下包就跑。
堂叔回头正好看见,突然明白了,这人是被虫子吞噬了血肉。走到这边墓室,周围依然是金光耀眼的黄金砖石,连顶上贴着的都是黄金砖,简单地摆设了几个金佣,其他旁无一物,只是右方靠近前面另一个墓室的地方有块四方形地方颜色不一样,过去看到一张诡异的人脸对着他们笑。堂叔下意识抬头,竟看见上方挂着一颗人头。
堂叔让他们先别过去,自己拿着扁铲往人脸像上砸过去,忽然听到种奇怪的声音,就见一只弯刀不知从何而來,飞着过來,幸得手子反应快功夫好,将弯刀一手接着,惯性带着他身子往左一倾;同时,另一把锃亮的弯刀从右侧飞过來,手子推开龙丘日,伸手接着。龙丘日一捂伤口,血染红了手心,看到手子拿着弯刀,也不好怪他。
手子擦着汗,看他们个个惊心动魄的样子,怪起堂叔,不碰那东西就不需要花这么大劲在这接呀接的。堂叔却说人脸像一是引诱我们这种人的好奇,用手一摸,机关便会开启,不去碰,过了那扇门死得更快。劲秋咽了口唾沫,道:“出去后再不干这行了,玩命呀!”
黑虫潮涌而來,龙丘日只得忍着疼跟着他们跑。前面的墓室中同样是黄金屋,金佣立于两侧目光呆滞,地上却见到了一张黄色的纸,堂叔捡起來认出是奇门的火符。他把火符一攥,骂道:“小兔崽子,真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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