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出这是块木头。柳开贵给他们津津乐道完才想到玉女已经变成了屎黄色,惋惜不已呀,说不行了不行了。白木娇嫩的很,他估计玉女身上是打了好蜡才得以保存至今。
衣服上的褶皱,王芳这回才佩服了怪人张的雕刻技艺如此高超。玉女脸黄肌瘦,别有一番风味,李富商打了个主意,“这东西也不值钱了,我喜欢收藏,正好缺个根雕,要是能带回去岂不是天公作美。”李富商倒卖假药,旁门左道认识不少人,盗墓的除了柳开贵他还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心想这白木要是能带回去,对别人说白木中的精品是要经过岁月的洗涤的,哪有完美的白木?自己哄抬价位却不卖,坐等无限升值岂不快哉?
柳开贵看李富商尖着嘴笑弯了腰,便问他何事如此快活?李富商忙住了嘴,搪塞道:“还不是见到自己喜欢的根雕了,以往啊,我买过根雕,哎!都不合我意,今天看到这,算是一辈子难忘喽!”
柳开贵很爽快,甩开手对李富商说:“李兄如此喜爱,按规矩讲呢,应该是见者有份,既然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们也不和你争夺,但是你得要把这东西给搬出去才是呀!”何武听到这话心里不高兴,何武一不高兴喜欢用鼻子喷鼻屎,“吩吩”响。只是何武比较内敛不说出來,罗建树比何武更秀,满肚子意见不敢吱一声。
李富商说:“挖走不简单的很。”可是白木和墙连载一体,李富商观察过來才觉得刚才嘴说快了,要挖出來必须将墙砸倒。李富商晃晃玉女又发现它根部连着地上,褶皱部分就是白木的根须,这根白木是整根树呀!他沾沾自喜,用长刀來割这些根须,结果刚斩断一根,伤口立马流出股白色的液体。
吃了一惊,李富商喊他们看。柳开贵沾了点液体放鼻子下闻沒有味道,说:“不会是水银吧?”
奥!刚才那棵古树身上流出來的树汁也是这种颜色,柳开贵握着长刀对着地上就戳了几刀,地上竟然也流出这种液体,接着刀割划墙上同样流出水银。这里外面四周不会是泡在水银里吧?柳开贵说可能是,而且墙上和地面不是石质料子而是木料的,墙上之所以摸起來光滑滑的,那是树流出來的油脂导致的,而树自身吸收水银,所以体液内流出的树液和水银十分接近。所以,柳开贵说他们可能处在树根的一个根须中,树本身有这么大的体积,根须这么大不是很夸张。
李富商说:“这么说,这不是白木呀!”
柳开贵说:“可能不是的奥,白木是人从地里挖出來的,这东西是和树根连为一体,可能是树木吸收了水银看起來就像那白木。你啊,空欢喜一场喽!”
李富商计划泡汤,气得挥刀要斩,柳开贵一手拦住道:“我们是來者,少惹点事,不然吃亏的是我们,你若是戳破了墙,外面的水银灌进來,我们不是要被毒死?”李富商把刀一放,地上慢慢往外冒水银。
往前走了一截,右边出现了一个同样的根雕玉女,整个根须很长,路上一共遇到了八座玉女,手指上都有一个“张”字。虽然不是白木,也是怪人张的杰作呀,李富商嘀咕了一路上,柳开贵说根雕和古树是一体的,强扭下來,必然惹祸上身,好言相劝李富商好东西得看机会拿,这里不是外面,可以随随便便取走。
他们不知道根雕玉女的作用,随即,事情出了,一面蜘蛛网挡住了去路。丈量下蜘蛛网的大小宽度,估计蜘蛛能有两个人大。蜘蛛网上干干净净沒有捕捉到任何东西,柳开贵让大家别动,眼睛四周巡视,找到右边墙上方处躲着一只黑蜘蛛,八只脚尖前头一截是一块巴掌大的白斑。
不要惊慌不要紧张,一只大蜘蛛而已,蜘蛛是被动捕猎者,猎物不动它便不动。蜘蛛网虽大,毕竟是圆形的,和两面墙之间有缝隙,可以利用缝隙钻过去的。柳开贵弯腰轻轻从缝隙中钻过去,蜘蛛看到是看到了,就是不动,柳开贵小声说千万别碰到蜘蛛网。答应挺好的,何武和李富商还沒过來,王囍碰着蜘蛛网了,蜘蛛反应迅捷爬到蜘蛛网上,举着两只毒钳嘴中发出怪声。
王囍被蜘蛛网粘住跑不掉,柳开贵叫着脱了脱了衣服。振动产生波,传至蜘蛛那,蜘蛛确定了位置,朝着王囍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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