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走近笑着劝道:“诶唷,亲家,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自得都说了,他只是当时没哟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并不是真心想打安适的呀,他们结婚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再离婚了,这不成了大明村的头等笑话了吗?”
辛梓在一旁听着感觉林家人可笑至极,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笑话!那真是你们村里的一大笑话,本来这些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这个外人站在边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胡安适是我大棚基地的研究人员,是我非常重视欣赏的员工,同时,私下我们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姐妹,我的姐妹被夫家打成那副模样,这口气,别说是安适的父母,我这个朋友都看不下去。正如胡叔叔刚刚说的,林自得,你不要以为你爹是村长,你是县政府工作的公务员你们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在我眼里,你们狗屁不是!你们再过分一点,我会动用一切关系弄垮你和你爹,你们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辛家从商几十年,我的生意可能不如我的父亲做得出色,但论交际,人际关系,我真想让上面的官员调查你们父子,那真不是什么难事,不说你们父子恶贯满盈,但一些贪腐之事,你们不敢拍着胸膛说你们从来没有干过吧?”
林自得和林母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辛梓接着阐述道:“林自得,安适被你打成那样,不是你说一句脾气大,没控制住就可以算了的。”
“那你…你想怎么样…”林自得畏惧着问。
辛梓朝铁门口的司机和护从招了招手,从容的说道:“你给了安适一身伤,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就是也还你一身伤了!”她对自己带来的护从说道:“你们给我打,打到他鼻青脸肿满身淤青为止。”
“是,总经理!”护从们准备动手时,林母吓得立马跪在了辛梓脚下,哀求着她:“不要不要,大老板,不要打人,自得知道错了,不要打他,他是公务员,这样去上班会被单位调查的,他的饭碗也会保不住的!”
辛梓愤怒的推开林母,怒责道:“你知道心疼你的儿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你的儿媳妇?儿媳妇不是你生的她就没有父母了吗?你们伤害安适的时候考虑过生养她的人的感受吗?一句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就想抹煞你们给安适带来的身体和心灵的伤害,你们未免也太自私一点吧?林自得,把你母亲扶起来,她的错不需要跟我检讨,该由你自己跟胡叔叔和胡婶说。”
林自得已经避无可避,憋着一口怒气,慢吞吞的将林母扶起。
随后,他跪在了胡父和胡母面前,跟他们忏悔着:“岳父,岳母,我知道错了,脾气暴躁和没控制住,确实不是理由,我伤害了安适,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是求你们,不要让安适跟我离婚,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今日的闹剧,被站在林家围墙外的十几个村民全都看在眼里,林自得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给胡父胡母下跪忏悔,他想挽回胡安适,想恳请胡父胡母不让胡安适跟自己离婚,却也闭足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