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老爷子就算想从我身上下手也没用,不过话说虽然知道你现在收留了席家孤女,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席家孤女长什么样子。”
“你很好奇?”
“那可不,能让你收容进门的,怎么着也得是国色天香吧?”
薄商言抿了抿唇瓣,深眸渡着浅浅的光:
“国色天香不至于,我只是觉得她身上有些地方让人琢磨不透。”
“也是,席家好端端的就剩下她一个了,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席家的事情?”
“什么?”
夜御寒凑近薄商言,神秘兮兮道:
“席家上下总共十余人在两个月内相继离世,你不觉得事发太突然了么?”
“两个月内相继离世?”
“是啊,听有的人说,是这位席小姐把一家人都给克死了。”
薄商言不以为然,外头南俞叩门道:
“二爷,例行会议十分钟之后开始。”
“嗯。”
薄商言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夜御寒托着腮,狭长的桃花眼轻眯:
“不是我说,小心点。”
“知道。”
薄商言打开门朝外走去,夜御寒唇角泛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听说这位席小姐现在在医院,正巧他无聊的很,也该去会会了。
市中心医院。
席慕慕躺了大半日,现在当红的电视剧小说什么的,前世早就看完了,席慕慕闭上眼哀叹了一声,人生啊,果然是无聊透顶。
感叹完,席慕慕魔爪再次伸向了救护铃,“啪”的一声就按了下去。
“叮铃铃!叮铃铃!”
很快,外头脚步声匆忙,房叔和护士一块冲了进来:
“席小姐,你怎么了?”
席慕慕无辜的坐在病床上,晃了晃自己的腿,摸了摸自己鼻子道:
“没什么,就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够拆了石膏。”
房叔心累开口:
“席小姐,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七遍了……我就想安安静静吃个饭,求你看在我一大把年纪上就别折腾我这个老头子了。”
席慕慕饿的快前胸贴后背了,撇了撇嘴:
“我不管,既然石膏不能拆,那你就找几个人和我打牌。”
“打牌?!”
房叔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席慕慕托着腮道:
“你要怪就得怪你家二爷,要不是他不让我吃饭,我也不至于饿的睡不着。”
房叔正左右为难,一道轻佻的声音便从外头传了进来:
“打牌?席小姐,我陪你打怎么样?”
紧接着席慕慕便看到夜御寒从外头走进来,芝兰玉树,眼含邪笑。
席慕慕额角轻黑,怎么这么快就和这只老狐狸碰上面了。
前世,她一厢情愿帮着薄淮阳,所以没少在夜御寒手里吃苦头。
光是想到这点,席慕慕就有些牙痒痒,不过面上还是笑道:
“好啊,不过这位先生,你到时候可别输红眼了。”
房叔看到夜御寒毕恭毕敬道喊了一声夜少,夜御寒走近席慕慕,上下打量了席慕慕一遍,这丫头倒是稀奇。
第一次见到他也不怕生。
“房叔,麻烦你找两个陪玩的进来了。”
房叔一听自己解放了,忙不迭的点头:
“好好,我这就去找。”
不二时,席慕慕病床边上架了一个小桌,两个房叔找来的人坐在对侧,心惊胆颤的抓着牌。
夜御寒握的一手好牌,指骨分明的手格外好看,席慕慕晃了神,要是攻略不下薄商言的话,夜御寒好似也不错?
毕竟夜家虽然低调,但是在帝都还是横行霸道的存在。
“席小姐,该你出牌了。”
夜御寒调笑的看了眼席慕慕,席慕慕忙收回视线,不行不行,这厮一看就是情场老手,她还是断了这个心思。
“三个五。”
“炸。”
“不要……”
“炸。”
“要不起。”
“炸。”
“……”
几局下来,席慕慕气的两腮通红:
“夜御寒!你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