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闻言立马急切的开口:
“我可以照顾好她的,我家虽然算不上有钱,但是绝对不会饿到段纤纤。”
段穆则放下手中的板砖,眯了眯眼:
“那好,我带你去,记着你现在说的话。”
“好!”
走上破旧的楼道,陶冶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楼道的摆设,难以相信段纤纤现在会住在这里,走到楼顶,段穆则拿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一股酸臭味便扑面而来,段纤纤没有料到段穆则会去而复返,眼神微微愣住:
“哥哥,你怎么,还有……”
段纤纤目光略复杂的看向陶冶:
“你怎么来了?”
“纤纤,我,我是想照顾你的。”
段穆则走近段纤纤,光是眼神一个交汇,段纤纤就明白了段穆则的意思,之前陶冶帮过她一次,按理说她不应该在拖陶冶淌这趟浑水,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理的能力,哥哥每次来也只是送饭那么简单。
想到这,段纤纤就说不出开口的话拒绝陶冶,陶冶连忙道:
“纤纤,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
薄氏集团。
薄商言处理了一天的事务,许墨端着咖啡敲了敲门:
“二爷,咖啡。”
里面没有丝毫回应,许墨警觉的推开门,就看到薄商言脸色全无的倒在书桌上,许墨连忙走了过去查看薄商言的脸色,手覆上薄商言的脉搏,眉头紧锁。
下午六点。
席慕慕刚刚雇佣了一家私人事务所去调查给她发信息的人地址以及别的信息,看了眼时间,薄商言还没有回来,席慕慕不由想到今天薄商言出门前明明和她说过今天会早点回来。
可是现在都六点了,席慕慕郁闷的盯着大白的狼尾巴,大白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感,席慕慕就伸手抓住了大白的狼尾巴:
“哼,你和你爸都一个德行,说话不算话,大白你又偷吃我的炸鸡!”
大白嗷呜的立马跳跃起身,撞倒了一边的古董花瓶,席慕慕默默心疼了几秒,这个花瓶一看就不便宜啊,而且还是薄商言摆在客厅正中央的,估计薄商言要是知道可不得把大白的狼皮给扒了。
席慕慕站起身,无意中看到古董花瓶里面摆放着一个小物件,眉头轻微一皱走了过去,是一个小小的怀表,席慕慕好奇的打开怀表一怔,怀表里面的照片居然是她小时候和父母的全家福。
席慕慕隐隐约约记起这块怀表的事情,但是这块怀表怎么会在这个古董花瓶内?是下人无意之间收拾丢进去的吗?而且更重要的这里是薄家,不是席家。
“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不断传来震动,席慕慕伸手接起电话:
“喂,薄商言。”
“席小姐,是我许墨。”
“许墨,怎么是你……薄商言呢。”
“二爷今晚要加班,估计要晚点回去,二爷让我打个电话告知你一声。”
席慕慕嗯了一声,听那边挂断了电话,心底有几分不安扩散开来,为什么薄商言不亲自打来电话要让许墨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