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岁寒,今年二十岁,今天是生日,今天的生日如往年一样冷清,她去了先生那里,但是被赶了出来。她很早就习惯了先生的喜怒无常,而今天先生情绪非常差,每年的今天,先生都是如此。她屡次碰壁,但是屡次都没有放弃尝试,她只是想找个人陪自己过生日,虽然已经习惯了被拒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若是小平和小乐在,必定不会这么冷清,要是他们在就好了。”宫岁寒喃喃自语,宫平就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回来几天,宫乐不知道现在怎样了,病是不是痊愈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突然很想她了。要不,去找她,虽然相信先生说的,宫乐现在过得很好,但是心里总是牵挂着。打定注意,宫岁寒打算过些天就去京城找宫乐。
“先生,不知道小乐她现在如何了?”宫岁寒假装随意问起,其实是试探。
男人挑眉,她这点心思,他岂会不知,“肯定比你好!”
“她都离家这么多年,我着实想她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宫岁寒迂回作战,并不直接说自己要走。
“怕是,还回不来,她要是想回来,应该早回来了!”宫乐可不像她这般简单,宫乐早就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宫乐了,宫岁寒却还是十年前的宫岁寒。
宫岁寒不信,妹妹怎会不想回来,只是必定是身体还没好,不能回来,先生必定是怕自己担心,才如此说的。
“你不信,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知道,这一去,她这样性子还能如此,男子冷笑。
“她既然不能回来,我自己去找她,我身体好得很。”宫岁寒小心说到,就怕又惹男子生气。
“随便你,你有钱去吗?”
“那个……”宫岁寒支支吾吾,这说到宫岁寒的难处了,此去京城,非常远,一路的盘缠,就是个大难题,这也就是她来找先生的原因。“那个……先生现在是否有闲置的钱借给岁寒?”宫岁寒一咬牙,问到。
“没有!”男人一点余地都没留的拒绝了。
宫岁寒脸色有些发青,她已经非常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先生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明明有,她昨天还看到了一颗夜明珠,有夜明珠的人怎么没有几两银子,她就借几两,又不是不还。
“你……”明明有,没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就算有,我也有权力不借。”
这下宫岁寒无话可说,虽然说先生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刻薄,但是,她心底也是一直认为先生是个非常好人,但这下,宫岁寒也无法再说服自己了。
已经好多年,宫岁寒不再为钱愁了,宫乐离开了,宫平也紧接着离开,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的,一人吃饱,全家饱,不用像当年那样得照顾到好几人的生计,所以这些年过得算是没有啥负担。自己能养活自己,但是绝对没有多余出来的闲钱,早知道以前每顿少吃一个馒头,这么多年来,应该能省很多钱,宫岁寒后悔的想到。没办法,她食量大,一顿要吃五个馒头才觉得饱,这么多年来,她觉得挺幸福的,因为她每顿都饱。
一向乐观的宫岁寒,开始发愁,如何才能去京城,宫岁寒低头走在街上,死盯着路面,似乎这样钱就能凭空出现。
“大妞,你干啥呢?”宫岁寒隔壁的路虎的女儿路芳问她,咋回事,从昨天回来,就没正常过。
宫岁寒皱眉:“我都说了多少次,叫我阿岁,不要叫大妞,我改名了!”她已经改名很久了,阿芳总改不过来了。
“大妞挺好啊!改啥名,一听岁寒就不是吉利的名字。”什么岁寒,还岁暖,突然就有天跑来说自己改名叫宫岁寒,还改名改上瘾了,把二仔改成了宫平,小妹改成宫乐。说到二仔,有一阵没见了,不知过得如何,想得紧,二仔那个俊的,二仔回来,让他来家里提亲,想着嫁给二仔,心里那个甜啊!
阿芳无缘无故笑啥,还笑得那么灿烂,看得她都有些发毛。
“大妞,二仔什么时候回来啊?”路芳问到,心里惦记得很。
“他不是刚走不久吗?”真是奇怪了,走时,她不是自己也去送了吗,当时自己都没哭,她倒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贱,小平脸色那个差的。
“我想他了嘛!”路芳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矜持,脸一红。
“哦,他说,他要好好练琴,这三年都不回来了。”小平练起琴真是六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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