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这些虚的!真真让人恼火!”
那大夫这才看见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刚刚被秦王封的云瑶郡主。
也怪林墨,一句话也没说就让这个大夫过来,原本就是男女有别,而且秦王还对这个女子如此在意,如果自己直接在她手腕上诊脉,事后定然逃不了秦王的各种刁难。
嬴政见眼前的这个老头迟迟没有过来给黎姜诊脉,一下子杀气四起!
“你将寡人的话当什么?想要抗旨不遵吗!”
“草民不敢,只是......”
“寡人恕你无罪!若你再如此,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命了!”
老头听了,连忙连滚带爬地爬到李云瑶的床边,又是观面,又是诊脉!过了一会儿,老头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禀报着自己的诊断。
“依草民行医三十年的经验来看,郡主这是肝郁气滞,相火犯肺之症,且郡主而今高热不退,当务之急,是用温凉之陈冰先将高热退下,草民再开一两副方子,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十日后草民再来看郡主的状况!”
“聂,去宫中将陈冰拿来!”
原本守在屋外的聂飞身向外,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将陈冰连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带了过来!
“兄长你这是作甚!这是你赏给我在夏日里凉西瓜用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嬴政瞪了一眼子淇,小丫头吓得连忙住了嘴。从聂的背上滑下来,撇着嘴乖乖地站在一旁,嘴里还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嬴政接过陈冰,在林烟那里要了一块手帕,将陈冰用手帕包好,轻轻在李云瑶的脸上、额头上擦拭着。
“文正!”
嬴政听见似乎李云瑶在呼喊着谁的名字,慢慢将手里的动作停下来,附耳过去。
“文正!”
“文正?那是谁?黎姜,你的心中是这个人吗?”
嬴政的脸色不太好看,林烟看着就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天子怒,可是要血流成河的,在场的几乎是每个人都在祈祷着李云瑶赶紧不要再喊什么人的名字了,不然......
突然,李云瑶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仔细打量着他的五官。
“你终于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李云瑶的眼角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嬴政的心头一紧,他最看不得她哭了,以前就是这样,她总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偶尔掉几滴眼泪。
“我一直都在!”
“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李云瑶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她真的找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