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去扶李云瑶,李云瑶一把甩开嬴政伸过来的手,自己就要爬将起来,嬴政看她还是因在病中,身体总是有些摇晃,所以赶紧把胳膊环在李云瑶的腰间。
“啊!”
“扑通”一声,两个人都跌坐在地上,李云瑶之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几瓣了,尤其是骶骨那里,怎能是“爽”之一字可以概括的!
“大哥,你能不能不用管我啊,你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我的吧!”
嬴政也被摔得不轻,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像李云瑶那样一边为自己的“臀部”按摩,一边还来抱怨嬴政的。所以他选择了就坐在原地,等缓过来再起身。
这边两个人在屋内状况百出,那边子淇就趴在屋子的门框上面。
“聂,你倒是让让呀,我关心一下自己的兄长还不行吗?”
子淇推推挡在自己眼前的聂,可是对方纹丝不动!这幽兰阁的西厢房怎的修的这样大,他们在里面都说了啥都听不清,只听到兄长的猥琐的笑声和那个女子哀哀戚戚地哭声。
子淇尚还是不知人事的年纪,但是谁让这个丫头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管教,平日里就扮做年轻男子的装扮,混在市井里整日与一些民间的所谓“风流雅士”到处乱转。
“莫不是兄长凌辱,不对,帝王应该就叫做‘宠幸’才是!”
聂看着这个小丫头片子偷看还不知道满足,还自言自语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定然又是偷溜出去听那些画本子了!陛下他若是知晓,又少不了你的三个月禁足!”
子淇给了聂一个白眼,继续专心去偷看她的好戏了。
“什么禁足啊!”
子淇才把脸凑上去要偷看,却不想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子淇,你在做什么?”
子淇一看嬴政凌乱的头发,虽然很想笑,但是自己在这里偷看又被抓住了,免不了几个月的禁足了,所以怎么也笑不出来。
“兄长,子淇是来请您进晚膳的,您看这天色已晚,静安侯请您进膳!”
子淇的脑袋倒是灵活,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想出这么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借口。
“好!”
嬴政应了一声之后径自在前面走了,脚步还是一蹦一蹦的,这一幕倒是让子淇有些不适应。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居然不禁我的足,聂,你说秦王兄长这是受了打击还是?”
“公主请!”
聂不回答子淇的话,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子淇无奈地瞥了一眼那个屋子里收拾着自己屋子只穿着中衣的李云瑶。
虽然不是什么华丽好看的服侍,头上的发髻也变得散乱,女子的脸上也因为病中的缘故,显得有些惨白。可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看着她的背影,总让人觉得她的独立。
子淇收回目光,跟着嬴政的方向一并去了。
用完晚膳,嬴政与子淇一同回了宫。
“禁你半月的足!”
“为什么!”
御书房内,子淇将一本书刚翻开,听到嬴政如此说,瞬间急眼了。
“你说为什么!”
嬴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子淇。
“没有我的命令,私自出宫!”
“我......”
子淇还想反驳什么,但是反应过来好像不是因为自己偷看,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反驳。
“你什么你,禁足半月,还是看在你兄长我今日开心的份上,不然禁足三月!”
“你怎么这样啊!我是你亲妹妹!”
“长兄如父!”
子淇被嬴政回怼地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