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就是黎姜姐姐帮忙把脉的那个小女孩儿,好像也和黎姜姐姐长得有些相似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黎姜姐姐和清欢姐姐,有没有发现呢?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这回事情呢?”
如此想着,可欣的脚步也就越来越慢了。
“可欣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快去。”
李云瑶见可欣有些失了神,站在后面看,她的脚步居然越走越慢,李云瑶一看就很生气,于是就冲着她的背喊了一声。
“哦!好!”
反应过来的可欣连忙跑了过去,先给黎姜姐姐找些竹简和笔才是要紧!
赶紧先过去吧,如此想着便跑向了钰莹沁心。想森屈索要了一些竹筒和笔,又跑回去李云瑶那里。
“黎姜姐姐!我拿过来了。这些够不够呢?”
可欣跑的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就把几卷竹简和几只笔拿了过来。
“你这个笨丫头,是我一个人写,又不是好多人写,你拿这么多笔干嘛。不过这些竹简倒是够了,这些笔你就先拿着吧。”
说着抽了一支笔在自己手上,其余的则是塞在可欣的怀里面,又从可欣的手上,把那些竹简取下来,将竹简铺在地上,自己则则是蹲在一旁,在竹简上画着什么。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草,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
子淇在一边。看到黎姜画的画,不免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
子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见李云瑶不回答,还是专心画着自己的画,也就没再说什么,安静的在一边等着。
李云瑶一连画了七八幅之后,才停了下来。把笔扔给可欣。
竹简在等着晾干。
“这些草是什么草?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不是大夫,自然没有见过。更何况......”
“更何况......这里的大夫,也不一定都见过。”
李云瑶想着。对子淇说。
“我需要公主帮忙的,便是这件事。”
“你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让我帮些什么?”
子淇不免有些疑惑了。
“这个李云瑶总是卖关子,什么事情,一句话也讲不清楚,让人在这边自己乱猜,她自己则是在一边摆出一副大佬的姿态,摆谱干啥!给谁看呀!貌似在场。地位最高的好像是自己吧!”
“是这样的,公主,先不要着急,让我慢慢的给您说。”
说着李云瑶指着那些画说,我需要公主帮忙的,就是找一些御医来帮忙,按照这些竹简上面画的。进行大规模的搜山,寻找这些药草。“
“只是这些药草生长的环境,各不相同,我就这样给公主说了,未免都记得清楚,一则写下来也未免太过繁杂,所以我需要公主,首先做的就是找十几位御医过来。我一一给他们说了,然后让他们分别带人去寻找。你看如何?”
子淇皱了皱眉头。
“这个.......御医可不是这么好找的,我兄长和母后那边......"
"不用担心!"
子淇正说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
如果李云瑶没有听错,这是嬴政的声音。
为什么他还在这儿,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自己非常不愿意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在这儿。
李云瑶偏过头去,故意躲开嬴政的目光。
嬴政见李云瑶还是躲着自己,也就不再看她,而是看向了子淇。
“这件事,小妹尽管去做。我已经吩咐过,你尽管赶回咸阳宫,我已经给母后禀报过了,将宫内的十几名御医都调出来,就让小妹差遣几日。”
“兄长,我......”
“行了,我也就不追究你私逃咸阳宫之罪,这次的事情办好了。没准儿还是个功劳呢,我就不关你的禁闭了。只是有些事情,咱们兄妹两个,还需要,在这件事情之后,回宫,好好地聊一聊。”
嬴政的目光突然之间变得很狠厉。
他刚刚可是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如果,李云瑶说的,着实没错,那么,子淇这个小丫头,居然在外面勾搭了个野男人回来!而且这个野男人很有可能,就只是一介贱民。
嬴政狠厉的气场,让周围的人很不舒服。
“臣女告退,臣女,有事先行离开,望陛下和公主恕罪。”
李云瑶扶了扶身,转身就带着清欢和文芳几个人离开了。
嬴政看着李云瑶离开的方向,不免感心里有些感慨,这丫头居然......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