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话被陆放吞入了口中,到最后差点儿没大声尖叫,“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以备不时之需。”机会总是为有准备的人而来的,真是至理名言。
事后,卿让让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因为比较晚了,行人较为稀少,让让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她都憋着没敢使力叫唤,导致某人虐得很欢。想不到她也堕落到成了车床一族。
话说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也不是没道理的,卿让让虽然鄙视自己,但是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她觉得她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了,甚至嘴唇还可以弯个弧度起来。
可是某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色更为阴沉,只是卿让让已没有力气思考这些,她现在瞌睡虫来袭,困得慌。
待他们回到家,卿让让的脑子还没怎么清醒过来的时候,陆放便开始发招了。
“刚才我该付你多少钱?鉴于是特殊地点,我是不是该多付你一点儿,女房东。”他掏出支票簿,用力的划着,卿让让都怕他把下面几页都划坏了。
一张支票飘在她的脸上,本来她可以很愤怒的,可是现在她只是迷蒙着双眼,看着那上面的数字,个十百千万,不错,她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卿让让顺手就放到了bra里,直觉支票贴在胸口才稳妥。
周围的冷空气越来越强,卿让让摁开了空调按钮,忽然发觉自己也有这般聪颖的时候,能气得某物牙痒痒,所以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一定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卿让让作势又从胸口将支票取出来,吻了吻,“支票天天见就好了。”卿让让这种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油盐不进。她明明知道陆放想听的是什么话,可就是不愿说。谁让他居然敢骗婚!
陆放也算是个明白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重新签了一张支票给卿让让,算是劳务费,然后覆上她的唇。车床怎么也赶不上软床舒服,卿让让喟叹一声,伸个懒腰准备起床。
她笑得十分甜蜜的从枕头下将几张五位数的支票取了出来,又吻了吻,然后尖叫一声,“陆放,这,这是什么……”
陆放正在厨房煎他的爱心鸡蛋,看着卿让让鬼叫,笑容便明朗了起来。
“你居然签的是四十年之后才能兑现。”
“卿让让,咱们是夫妻,怎么可以用钱来买卖,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退休金。”陆放在卿让让额前吻了吻,“你可以去刷牙了。”
然后卿让让忙不迭的捂了嘴巴去刷牙,这事也就算告了一段落,只怪她做着百万富翁的美梦,一时不查中了坏人的奸计,还白白的把清白之身也搭了进去,因为拿人钱手软,所以还格外的配合,让摆什么造型就摆什么造型。
待卿让让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才发现某人好整以暇的反锁了门,还怕人看不见似的将卿让让的钥匙拿在她面前晃了晃。
“觉睡醒了,饭也吃饱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讨论昨天的话题了?”陆放双手放在裤包里,很悠闲,有那种老板的悠闲,因为他不用赶时间。
“呵呵,其实你出差不给我打电话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的。”卿让让觉得识时务者方是俊杰。
“可是我介意。”陆放的口气听起来可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