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的给老太太赔不是,此时说话也不敢向着我爷爷了,甚至把椅子都搬的离老头儿越来越远,剩下我爷爷自己在饭桌一边喝闷酒。
我先后让我爷爷和我爸在人面前丢尽了前辈和老大的尊严,这一仗算是绝地翻盘,心中无限快意难以言表,由于中午在酒席上没少划拉,此时只随便加了几筷子就吃不下了,加上困劲儿上来了,和我奶奶套了会儿近乎把她哄的乐乐呵呵。
又贱兮兮给我爷爷我爸爸他们挑衅般各满了一盅酒,自然免不得老太太骂他们说“这么孝顺的孩子你们也舍得欺负,再有下次非拔了你们的皮。”
我无视几个人的怨念,和奶奶请了辞,美滋滋回屋补觉。
没了我这个挑事儿的,饭桌上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他们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我胡乱洗了把脸,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还是自己家睡的舒服,这一觉比在张全友家的土炕上那一觉解乏多了,连个梦都没做,一觉从中午睡到天擦黑,起来到院里看桌椅已经被收拾好了,我爸妈的屋子亮着灯,我走进窗户竖耳朵听他们在说什么。
屋里人不少,看样那三个黑衣人都没走,就听到那个国字脸男人说道:“霍哥,五一他今年多大了?”“那小子今年十六,上高一了。”
“学习咋样?”
“还行,和你大哥我当年不相上下。”我爸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又听我妈的声音揭他的老底“你可差不多得了,你儿子你俩的学习还行就是比倒数第一强点有限。”
胖子的声音接话道:“没事儿,反正五一以后早晚得入我们这行,学习成绩差点问题不大。”
马脸那沙哑嗓子也跟着附和:“那可不,你看咱们哥儿几个有谁是学习好的,再说这孩子要是高考考的太好了咱们到时候也不好运作。”
我一听他们要在我高考时候要“运作”我,我恐再遭算计,把耳朵伸的离窗户更近了些。一个不小心,脚尖踢到了他们白天喝空的酒坛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屋里都是什么人物,说话声立马小了很多,我再也听不真切,就隐约听到几个类似,大学,高考,招生的词汇,猜不出他们在聊什么。
悻悻的回到自己屋里,心中盘算,他们又要算计我这事儿是没跑了,而且估计是算计到我两年半以后的高考上了,大概意思是不关心我的学习成绩,甚至是我学习好对他们的计划反而有碍。
我的计划就是不按照他们的计划办,不就是学习么,我才上高一,我努力一把考个清华北大里这里十万八千里他们就拿我没办法了,我这人从小就执行力强,我掏出书本开始努力,努力差不多有一分钟,我感觉我这个计划可能不太现实,于是我放弃了。
要说那些考试和打游戏一般轻松的学霸你们真是厉害,这玩意儿可比我学武练拳难多了。
这个策略看样是不成了,我只好换了个战术,我决定现在就去给他们捣乱,深呼吸几次,大步往我爸妈的屋子就走,正要推门,屋里的人都出来了,屋里的五个人鱼贯而出,和我打了对脸,他们估计也猜到了刚才是我在外面偷听。
三个黑衣人十分尴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马上和我爸妈告辞,又去我爷爷奶奶的房间门口,向二老请辞,我奶奶已经消气,二老一并走出来送客。
我们一家子将他们三人送到院门口,他们拎着沉船墓里的青头和鬼夜叉让我们赶紧回屋休息,对我爸爸说“霍哥,这些东西我们拿回去处理,报告上我们就写霍大爷和五一协力办案行不?。”
我爸爸点头答应,耍蛇的国字脸,又朝我笑了笑说:“你这小子功夫真是不错不愧是嫂子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们三个一时都拿不下你,看着你这一身好功夫,叔儿我打心眼里高兴。”
我鼻子一哼道:“你高兴的太早了,有机会我一定把你那条小白蛇炖了。”
我爸照我屁股踢了一脚,国字脸差点没让我一句话噎死,三人不敢再多说话,急匆匆走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有句话一直没问:“我说,这仨,都谁啊?”
PS:忽然想说点什么,我就和大家说一下,再有一个小故事,就该展开主线也就是山林大学的剧情了,那时候的剧情就更有趣了,搞笑的有,惊险刺激一样不少,先感谢诸位赏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