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了两步,船舱外面就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看样子安东他们已经跟海盗交上火了,而且从动静大小上来分析,似乎海盗那边的火力还不弱。
要知道甲板上的水兵虽然不多,但可都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且我们这艘船上除了伏特加之外武器带的最多最全。
能和他们形成对抗局势的海盗肯定势力不小,我正要继续往甲板上跑,变化成玉石形态被我揣在怀里的小盘突然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大哥,要不我就留在这儿看住这小子吧?”。
我骂道:“你能看住个屁!”
与此同时叶夫根尼问清楚海盗方的兵力之后,对我们说:“来一个人跟我去拿重机枪!”。
玩儿过一次AK步枪的昆仑哥现在已经得了严重的火力依存症,一听到重机枪当时双眼放光自告奋勇道:“我去!”。
叶夫根尼也不多说废话,带着昆仑哥就往船舱深处跑,其余的人继续跟弗拉基米尔一起往甲板上跑去支援安东他们,我们杀破狼三人组都经受过卫磬的军事化训练,一来到甲板就马上蹲姿前进,以免被流弹掀掉天灵盖。
来到放武器的地方装备好头盔和防弹衣,听弗拉基米尔的一声大吼:“啊贡!”。
杀破狼三人组被战场上紧张热血的气氛感染,跟俄罗斯大兵们一样扯开嗓子喊着:“乌拉!”举枪朝着正在逐渐逼近的海盗船射击。
这种规模的军事对抗除了狙击手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没有什么瞄准的机会,我们能做的就是抓住对方火力压制出现短暂间隔的时候拼命扣动扳机把弹夹里的子弹射空,然后喊一声:“reloading!”让出射击位换弹。
我们这艘破船说到底是退役军舰改装出来的,托俄罗斯军工傻大憨粗风格的制造工艺的福,被我当做掩体的船舷在面对海盗们落后的单兵火力的时候堪称坚不可摧,只是雨打芭蕉一样到处乱弹的跳弹让人多少有些心悸。
不过卫磬卫大爷曾经教过我们在面对这种场面的时候如何管理情绪,这位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言简意赅:“在战场上开枪对射,谁怂谁先死!”。
身旁那几位悍勇的战斗民族就更不用说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边开枪边吼,姑息和李求正这俩小子也在喊,不过喊的东西个人色彩稍微浓厚了一点。
李求正喊的是:“战斗的血液在你身上流窜是与生俱来的,和平只是一个意外!”这句《第一滴血》里面兰博说的经典台词。
而古雄他乱喊乱叫根本分不清他究竟是哭是笑,偶尔能听见几句类似“老蔡头儿我XXX!”还有“师父你XXX!”这种抱怨的话。
搞得我真是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人啊,正事儿没办几件呢,战争应激障碍倒是全得了,回去以后卫磬给你们做心理疏导你们受得了吗?
我正在给手里的自动步枪换弹夹的功夫,突然有一个东西砸到了我的头盔,叽里咕噜落在地上直冒青烟,我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以后心脏差点没从嘴里崩出来,大吼道:“我X!手雷!”。
肾上腺素疯狂爆发,千钧一发之际抄起手榴弹甩了回去,轰隆一声巨响,海盗船的驾驶室被炸烂了一半,好几个嗷嗷鬼叫把AK47横举过头顶用“阿非利加射击法”瞎射的海盗被炸进了海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