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尸毒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可以祛除的方法?”。
没想因为文化差异的原因这个词解释起来还颇费力气,最后还是文化水平比我俩稍高一点的李求正憋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解释:“安东的身体被邪恶的气息侵袭了。”。
说话间我用脚把海僵脑袋扒拉过来,没想到这东西只剩下了一个脑袋还能活动,上下牙“咔哒咔哒”地不断咬合,似乎还想择人而噬,我把伞兵刀插在它的腮帮子上将其挑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我说道:“我曾经听过这么一个说法,据说凡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小时候被洋辣子蛰了,只要把它的内脏挤在红肿处就能解毒,咱们要不然就让安东兄弟吃两口这玩意儿的脑花儿?”。
叶夫根尼第一个反对,他都没和旁边几位急的脸红脖子粗的俄罗斯水兵们翻译我的话,就直接大喊道:“天啊,你说的方法太可怕了,我认为那不单救不了安东的命,还很可能会害死他!”。
昆仑哥李求正他们赶紧我把推开,对叶夫根尼说:“你不要听那家伙胡说,他除了打架之外什么都不懂。”。
古雄给安东号了号脉,安慰叶夫根尼道:“他的脉搏还很有力,还有救,我想问问咱们船上有没艾草和糯米?”。
这句话一下子把叶夫根尼给问住了,别说俄罗斯人,就连我们北方人平常除了端午节包粽子之外都不怎么吃糯米,船上当然不会带这种东西,至于艾草,那就更不可能有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对付尸毒就得用糯米和艾草,其他东西的效果都不好,古雄当时就犯了难,紧皱眉头想了半天,问叶夫根尼道:“叶同志你也是专业的驱魔人,你们有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办法?”。
叶夫根尼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现在我也不瞒着你们了,我其实是黑魔法出身,并不是真正的神职人员,如果是召唤恶魔或者捕捉鬼魂的魔法我倒是掌握了不少,可让我驱散安东身沾染的邪恶气息,我……”。
“我就只剩下那小半瓶圣水了!”叶夫根尼尴尬的表情让人分辨不清到底是哭还是笑。
这下好了,感情中俄两边派来的选手都是野路子出身,估计俄国方面的领导和老蔡头儿的想法一样,对付从来没打过照面的JUJU这种偏门的非洲巫术,派正规军的效果应该没有派杂牌军效果好。
古雄无奈道:“嗨!死马当活马医吧,老叶你先用圣水试试,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别的办法。”。
叶夫根尼叹息一声:“只能这样了!”小心翼翼地把圣水倒在安东的伤口上同时嘀嘀咕咕的念着圣经祈祷。
果不其然,天使们现在很忙,没功夫回应他这位黑魔法师的呼唤,瓶子里的圣水倒得一滴不剩,安东状况也半点没有好转。
叶夫根尼无助地摊开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古雄想了半天找来几只罐头瓶子想用拔火罐的方式将安东体内的毒血拔出来,可是安东中尸毒实在太深,毒血拔干净了他也就成了干尸了。
最后古雄只能用金光咒暂时压制住安东体内的尸毒防止情况进一步恶化,然后对叶夫根尼说:“我的法术只能维持几天,我们如果想救安东的命,就必须找到糯米和艾草!”。
叶夫根尼想了一会儿说:“我们上岸吧,摩加迪沙有一个专门贩卖各种诡异物件的巫术市场,我们在那里说不定可以找到需要的东西……。”